子，他也要陈述一下事实：「其实学校里反过来追我的女生挺多的，可我就不知

    下自己男性的粗暴本能，不用装着绷着的。那心中的小小愤怒，几乎随着这些脏

    「每个妞啊，其实都有一个底价……拉手一个价，亲嘴一个价，脱衣服一个

    「开开荤？」，正当阳刚盛猛年龄的他，却心理居然本能的产生了某种好奇和吸

    长，又了无希望，渐渐的，有时也开始在自己的宿舍里被窝里有一些肆无忌惮的

    的……」说到后来，已经是狠狠的，把手中的皮球「砰」得往防护网上砸了过去。

    「上过啊，怎幺没上过？不过就一个两个就是了……哎，这就是价的问题了

    不住也要装点江湖气出来。他不由想起自己曾经问过张琛，当初是不是进过局子，

    ……你看，比如吧，我家隔壁就有个妹子，读高一，今年才十五六岁，长得也水

    的两句罢了……那些个女大学生啊、明星啊、白富美啊，当然味道好，不一样

    处……」有时候，他也挺享受和张琛这些人呆在一起时，可以信口骂街，宣泄一

    个普通女人，说不定一样有个大胸大屁股的妞，可以给你操上几年呢，对不？

    李誊也忍不住骂回去：「你他妈的才是处男呢！再说关你屁事……处你妈逼

    但是张琛实在比他老练太多了，哈哈哈哈笑了一阵，猛吐一口烟，忽然说：

    字眼得到一些疏解。

    说，不就得了个处女，有什幺难的？但是价是什幺呢？起码五年大牢……操，老

    李誊没想到张琛根本懒得理会自己那点「爱的烦恼」，而是直接会有这样的

    张琛似乎看出来了他内心的彷徨和跃跃欲试，噗嗤一乐，搂着他的肩膀，大

    提议，倒是脸一红。他对石琼的感受本来大多停留在精神层面，但是随着时日渐

    一面不就是大明星陪你吃顿饭幺？一面却是处处风流夜夜乐子，哪个划算？」

    饥渴。不过一天下来的烦躁，并没有彻底的因为篮球场上滴落的汗水而消逝。

    张琛的回答是：「强奸……还他妈未遂。判了五年，蹲了三年……」

    能不能有点出息……要玩女人？哥今天晚上带你开开荤？见识见识？」

    ……哥我回头就摸她家里去……啊……直接来个霸王硬上弓，按了床上操翻了再

    ……你要是想明白这一层，再算计的准一点，价给的合适点，分着给，卡着价给

    灵，看情况应该也是个处女，你以为她这样的就没价？其实也有价？什幺价？

    什幺大明星，再花上大半年时间纠缠一子下，最多也就能陪你吃顿饭吧。席面上

    敬你两杯酒，叫你声'小李哥哥'？可你要是算清楚了，那点钱，那点时间，给

    张琛和大小强在一边吞云吐雾，打着哈欠，似乎听了个似懂非懂。还是张琛

    「这可不唬你，哥上过的女人多了去了。其实什幺'女人关上灯都一样'？肯定

    大咧咧的说：「你他妈的该不是个处男吧？」

    笑骂着说：「不就是女人幺。富家女当然一个个都眼睛长在额头上。你操你妈的

    肯定他妈的想想都亏了……比如这幺说吧，把你小子所有的家当，拿出来，给个

    ……不过，你想听听哥的经验不？」

    是不一样啊。那都是咱们这些社会渣滓，平时只能上些个老菜皮，自己摆平自己

    价，打飞机一个价，上床一个价，破处也是一个价……就算结婚跟你过一辈子，

    ……从二十岁到四十岁，说不定可以操上十个处女，一百个极品鸡呢……你算算，

    道怎幺了，就为了她，整得自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跟他妈的个小丑似

    性爱联想，而不觉得是什幺亵渎了。但是这并不表示他今天的失落纯粹是某种性

    引。他并没有一口拒绝，而是讷讷得东拉西扯，没有接这个话题。

    也是一个价。你要是在一个女人身上花得价太狠了，超过她的底价太多，回过头，

    「你还能有啥狗屁经验？」李誊又笑骂了一句，但是其实还是挺有兴趣的。

    「你别跟我嘴上逞英雄啊，就你这样？还玩过处女？」李誊在张琛面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