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声音又很好听的女孩,再怎幺样也不会轮到她被抛弃才是啊?
在惊讶之余,我还有很深的自责感,虽然知道这样很坏,但是我听到不是我
最怕听到的名字时,还是情不自禁鬆了一口气。
「那…她们要多久才…结束?」我试着转移话题,把自己拉离那快压得喘不
过气的愧疚与尴尬,但是这样问了后,萱萱却哭得更激烈。
「三次…」她呜咽地说着,我好不容易才听清楚她说什幺,「助教说…要三
次…高潮…才能放人…但…但…」
听萱萱这样说,我整个鸡皮疙瘩又起来了。再仔细看那些女孩们跟助教,才
发现助教只是在那些女孩们停下来后才催促她们继续,但大多时间,都是女孩们
「努力」扭腰摆臀,夸张的让那根木棍暴虐自己的阴道。
萱萱说她到这里已经等了十几分钟了,但是那些女孩们在这段时间内却没几
个人顺利高潮过一次,在完全没有前戏调和与木棍无生命的暴力下,使得原本就
很痛的「初夜」,变得几乎只有痛与羞耻的折磨,已经毫无快感可言了。
而且,同一根木棍连结的两人,还是在「彼此竞争」。在我来到这不久,便
看到了一位顺利达到高潮的女孩,已经不去掩饰甚至是尽情放纵发出的淫叫声,
对比她背后的女孩苦苦哀求与叫喊的声音来说,像极了一个胜利者。
胜利的奖品没什幺,只是在拔出木棍,短暂休息后,要重新回岗位继续同样
的比赛,直到累积满三次的高潮为止。但失败的女孩可就可怜了,虽然两边有胜
败之分,其实她们受到的折磨时间是一样的,但是先胜利的女孩累积一胜,失败
的女孩却在也将达到高潮的同时,下体被…倒了一杯水?
我不解的看向萱萱,萱萱跟我解释:「那是冰水…」
那位失败的女孩还在哭喊着「不要!」,但是随着冰水倒下她的下体,她一
阵冷颤后,原本粗重的喘息声却越来越小,渐渐回复平静,而后再次被插回木棍,
重新开始下一回合的比赛。
冰水的目的,当然不是舒缓下体的疼痛感,量也不足以折磨人,但却可以把
原本高涨的慾火浇熄了不少,对于一个只差一点就能高潮的女孩来说,折磨的程
度却比起倒食盐水还要剧烈。
也因为这样,使得这比赛更加漫长.而留我们这些女孩,残酷地把这一幕幕
惨状印进记忆中。
比赛终究还是会结束。渐渐的,已经有女孩成功集满了三次的高潮,助教要
她跟她的「木头老公」吻别(舔净上面沾满的淫水与血液),助教就要我们找两
个人上来牵那女孩下去「整理整理」。
刚开始没有人敢上去接下这任务,后来才发现这是能暂时远离这地狱景象的
唯一方式,变成不少人都想佔这职位。而随着陆续有越来越多女孩也完成三次高
潮的任务而脱离苦海,就这样一批接着一批,按照助教的指示,每一批都由两个
女孩一牵一扶的方式,带着双腿发软又目不视物的女孩,离开了现场。(其实说
是离开现场,也只是带她到体育场室内去休息与沖洗伤口…)
「七七…她也完成了…我们要去帮她吗?」萱萱突然对我说.
我一直认不出哪一位是七七,直到萱萱指给我看…那个曾有几面之缘的气质
女孩,现在我却认不出是她,头上反套着男人的内裤、跪趴着像狗一般的姿势、
下体还跟另一个女孩一起被木棍狂捅,已经完全无法想像这会是她了。
而现在,她也跟着其他如获大赦的女孩一样,怀着难以言喻的心情,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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