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学姊感伤地说,「晚点鉴定结果出来后,妳们会对此更有感触的……」
我们想到刚才梦梦学姊说的,安安学姊因为在小穴使用部分拿了个「A+」,
结果每天都有许多人争相使用。或者真如学姊所言,没有所谓的公平,但是我们
已经无法判断,如果像安安学姊那样,被那么多人侵犯、凌辱,但是还没毕业就
被买下来,不再需要担心没有主人这件事,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不过,我们其实是白操心了,因为我们并不知道,要在鉴定上面取得一个
「A+」,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
后续的时间,梦梦学姊又叮嘱了我们许多未来要注意的事情,还有之后的课
程模式。
我们前五周的幼奴课程,是以让我们初步适应女奴身分的生活所建立的课程,
至目前为止,我们确实也已经可以像一个女奴一样打理生活了,而这也意味着我
们将成为正式的女奴学生。
接下来的,二十几周的基础课程,就是要开始教授我们,一个女奴,一个女
性奴,该学会的各种知识、技巧等,我们在这一阶段不再称为幼奴,而是贱奴了。
但为了跟学姊们的成熟贱奴身分作为区隔,教官、助教、学姊们,甚至是访客们,
都会习惯在我们的贱奴前多了个「小」字,昵称我们「小贱奴」,但是我们请安、
请罚,以至自我介绍时,还是只能自称贱奴,或是前面加上自己的班名。
至于上课方式,虽然也是跟幼奴一样,早上是在课桌前,学习以知识理论类
的静态课程为主;下午则是在像我们之前的韵律教室或是在户外,进行以实作的
动态课程为主。不过我们不再像是幼奴那样大班级上相同的课程,不仅每个班级
课程都会分开,而且也有「课表」,周一至周五上课内容都不相同。
至于课表内容,我们也只听了学姊说了什么「仪态」、「服侍」等等的大方
向,对于细节我们也没心探问下去了。
「学姊,那我们之后的课程,会很辛苦吗?」
比起实际的课程内容,我问了我现在真正在意的问题。
「说辛苦嘛……确实会比现在的妳们辛苦许多……」
学姊不避讳地直言,「不过只要记住妳们这五周的学习,虽然短时间会有点
难调适,但是越过那一道槛就渐入佳境了。」
我
想起曾经有一次,我们终于忍受不住每天学习幼奴课程的精神压力,当晚
回到宿舍纷纷哭着向学姊倾吐心情,学姊安慰我们,等到我们心情平复之后,也
是类似这样说着的,「接受自己的身分,不要把学习当成是痛苦的事情,试着把
自己身浸其中,发掘出乐趣,才能适应这种教育,也会让学习不再有这么多的压
力。」
早先我们是无法体会,怎么还会有人被迫当性奴还会感到高兴的(虽然有奴
奴这活生生的例子摆在我们眼前),但也只是照着学姊的教导去调适自己。加上
我们几次观察学姊接受比我们更严苛的训练,甚至充当我们的尿瓶、玩具、活教
材时,每每看她虽然疲累、虽然辛苦,但是却不比只是幼奴教育就快崩溃的我们
那样痛苦,甚至还隐约透露出一种微妙的愉悦神情……或者,这就是她所要传达
给我们的。
这一次再问起来,学姊的这番话,我们彷佛,懂了……
……
这段聊天直到中午左右,过程中我们又喝了一次学姊的乳汁,除了刚刚被使
用前已经喝过的晴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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