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绷着表情装作内心无事一般问道。
「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紧张呢?难道是因为要去菲菲家裡么?」
「我……我……说实话,我平时就这样,每当说要去别人家串门做客,我都
会有点紧张……」
我编谎道。
我真佩服我自己,现在的何秋岩,已经是个撒谎成性的人了。
「你还有这毛病?这可是心理疾病!」
蔡梦君难以置信地说道。
「嗯……而且说起来,你确定段亦菲不在家么?」
我想了想,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人家段亦菲跟你熟得很,但是跟
我,毕竟我这么过去,也只是第二次跟她见面,我就这么跟你贸贸然地不打招呼
就进人家的家,多失礼啊?」
蔡梦君想了想,点了点头,接着拿出了手机:「喂,菲菲——」
「呵……呼……呵……呼……喂,哦,是……是梦梦啊?有事情么?」
电话那头的段亦菲似乎在做着什么体力活的样子,她在电话裡喘得十分地厉
害。
「菲菲?你这是在……在做下肢复健么?」
蔡梦君听着段亦菲的喘息,眨了眨眼问道。
「对……呼……嗯!……呼……呼……呃!……我……我在做复健……好累
……好累哟……」
段亦菲回答道。
蔡梦君的手机并没有开免提,但是电话裡段亦菲的喘息声被我听得却是一清
二楚,其实在我听起来,段亦菲说话时候的喘息声可以说是十分淫靡,偶尔她喘
了两下以后,会发出几声令人心裡又燥又痒的低吟,很像……不,完全就是女性
性交时候的叫床,她的娇声轻喘,似乎有些唤起了我双腿间那根昨天并没得到充
分释放和满足的玉尘;可我转念一想,我到现在也没听说段亦菲身边有男朋友或
者性伙伴,而以她的性格特点,那么孤僻冷峻的一个残疾女孩,也应该不会在最
要好朋友打来电话的时候,还在继续自慰;或许,对于一个失去双足的女生来说
,全身的性感带会产生一定的畸形和偏差;说不定,在疗养院裡,可能会有哪个
男医生、男护工会对她进行常年的性骚扰、吃豆腐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她自己没
有太多反抗的能力——不过看那天,她对我指出的卢紘的死跟她有关这件事并不
否认,我想哪个吃了豹子胆的男医生、男护工敢佔她的便宜,估计那人离死也不
远了;可能,在她撑着支撑物做着蔡梦君口中说的下肢复健的时候,由于肌肉的
动作,会刺激到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也有可能,她在做复健训练的时候完全是很
痛苦的,所以才会连喘息和低吟,毕竟女生痛苦的时候发出的声和性活动得到快
感时候发出的声音是那样惊人的相似,只不过我自己的脑子太污秽了,自然而然
把很严肃的事情跟那种淫乱的事情联繫在一起罢了。
「好辛苦啊!今天还要训练的么?」
蔡梦君却基本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得的地方,她听着段亦菲急促的喘息声
微皱着眉头,很心疼地说道。
「哈……呼……嗯呀……是啊……因为是到了日子的嘛……也没办法的呀…
…呼……啊……呼……」
段亦菲喘息着说道,「梦梦……你打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我只是想问问你,今天不是你的生日么?你几点回家啊?」
蔡梦君问道。
「……呼……啊……没有的……呼……呼……我……我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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