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在女人的嘴巴边缘加快速度套弄起来。
可……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自己岂不是没一会儿就要发射
了?自己还什么实质的东西都没做呢,就这样射出来的话……那样会不会很没面
子?
舒平昇这样想着,自己在享受龟头上一圈的酥麻的时候,也流了满后背的冷
汗。自从过了四十岁的生日之后,不得不承认,身体的状态虽然或许比同龄人的
平均情况要强一些,但也大不如从前了……「一夜七次」、「夜度十女」的事情,
自己在二十岁最右的时候,那是每天日常的小菜一碟,无聊的时候,独自躺在床
上也可以连着手淫一整晚到天亮;可是现在,他经常是自慰一次之后,阴茎马上
就会疲软下来不说,整个人也会变得困倦无比,还常常会睡过头;而自从他发现
自己的身体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他服用的保健品要比之前更多了,现在的习惯,
也是一周只用自慰杯进行手淫一次,而且当天还得是没经历过大量的体力消耗的
活动。
所以他很怕,如果射过一次就软了,又还没真正的跟秦苒进行彼此性器官的
接触,那么今后,他俩在一起还会有这样亲密的机会吗?
清醒过来的舒平昇,开始有意思地给自己做着分心暗示,以求将自己性兴奋
的水平降低;同时,他也开始停下自己腰上的动作,并轻轻推着秦苒的肩膀,试
图让自己的龟头从秦苒的魅唇间退出来。
「好了,小苒……啊……差不多了……让我来给你舒服吧?」
秦苒感受到了那龟头在自己嘴巴里不断地朝外挑着,而自己的嘴里又是要比
此刻自己下面的淫穴还要湿滑无比的,论起膂力,自己又肯定弄不过他,于是秦
苒迅速做出判断,然后抬手抢在舒平昇把他的龟头从自己唇间拔出以前,一把死
死抓住了男人的阴茎,而另一只手也仅仅攥上他的阴囊来。
死男人,把老娘撩拨成这个样子哩,不先给我缴械让老娘解解渴,你就想逃
哇!
——秦苒抬着头看着舒平昇腹诽着,明亮的眼睛当中,突然露出了幽怨与强
硬来,就像实在对舒平昇的男性器具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即便这东西长在舒平
昇的身上。接着,让舒平昇更加措手不及的是,秦苒竟然开始顺着那枚龟头的弧
度,左右两边窜着身体转着头,舌头上却依旧用着刚才的技法,只是在完全来到
那龟头的侧面时,秦苒的舌头又把顺逆时针打转,改换成了沿着龟头锥海螺状的
半弧上下勾舔起来;随后下一秒,她的那双经年累月被家务摧残的粗糙却依旧柔
软的素手,也对舒平昇的风流男根施加了动作:左手任由那对睾丸自然地下坠到
自己的手心中,然后用着仿佛盘核桃一般的手法,温柔地来回攒拨着舒平昇藏在
这春袋当中的两颗肉丸;而右手则很霸道又激烈地从舒平昇的阴茎下端握成一个
圈,用男人的包皮垫着自己的手指与手掌,在保持这舌头和嘴唇与身躯同时配合
的动作时,右手上也在频率很快地套弄着那通红的海绵体柱来。
这么一瞬间,舒平昇被连吮裹带套弄,本来足心就在一个劲地发热的双脚,
也差一点舒服得站不稳。他身子不仅朝前一晃,双手狠狠地拄在了秦苒的香肩上,
这样的力度秦苒是能经受得住的,可是舒平昇却怕把面前这个无比可爱的诱人荡
妇弄疼弄伤,于是他又连忙抬起双手,而从上朝下看去,悬在高耸雄伟的乳峰与
深邃胸壑上,那秦苒啄住自己龟头的嫩唇、自己虬筋遍布的火红玉茎,令舒平昇
不由自主地痴乐起来,眼神也跟着变得迷离。于是本来带着几分胆怯和警觉的男
人,又随着从盆底肌上面那颗栗子状的腺体到会阴再到马眼处连起来后、又叠加
到一起到底的热痒感觉再次傻掉了。在秦苒从自己嘴里感受到更多香咸的前列腺
汁水从男人阴孔中不断滴流出来的时候,舒平昇也咽着口水,垂下右臂摊开右手,
一把抓上女人左边那弹糯的肉奶罐来。
大多数男人每回合接触女体的时候,会先去抓捏女人的左乳,就像大多数女
人每一次接触男躯的时候,会先用自己右手抓握男人的阴茎一样,只不过一个出
于身体构造的考虑,另一个来自对对方平时的习惯的猜测:毕竟左乳长在心脏前
面,而男人在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惯用的右手总得去拿点播放画面或者显示文
字的东西作为配辅;但前者的作用是一种鼓励,后者的作用则更像是一种追讨。
舒平昇这样在秦苒的胸肉上一抓,又揪起女人硬如炸熟花生米一般的坚硬的乳头
来,扣在秦苒肉体与灵魂的另一部分上的封印,也瞬间被解了锁,尤其是男人粗
大孔武的手指拽着自己乳头,把自己的乳房揪成一个尖尖的圆锥,那种清晰明显
的似欲把自己的乳腺从肉体中分离的拉扯感,那种带着痒润的痛感,让秦苒的身
体状态与精神世界,一下子回到了自己为「阿芙蓉」当性间谍的那个时代——曾
经的自己就是活在蹂躏与欲海当中的。即便是此刻被快感和渴望占据了大脑,自
己也早已不再渴望当初那种感觉,不过回味倒是有的。而这种回味、这种乳房上
痛痒融合的快感,让秦苒对男人的精液更为渴馋,她便把自己的的指劲和手速提
高了一个等级,嘴巴套弄的速度,也变得极快。
「啊!啊啊……小苒……别……别这么快!啊……慢一点……慢一点好吗?」
这种快速的爽畅,从另一方面对舒平昇而言反倒是一种折磨,尤其是他明显
感觉自己的肛门括约肌带着阴茎根部的某个地方已经开始收缩了,双腿的肌肉开
始紧绷,两只脚更恨不得踮起来以抻直脚掌韧带,这是一种将要射精的前兆。他
一手扶着秦苒身后的椅背,一手仍不舍地握着那只乳
球并捏着那颗奶尖,对秦苒
开口表达着自己的兴奋,也同时在对秦苒的「伶牙俐齿」和「巧舌如簧」求饶着。
「慢一点……小苒……啊!小苒你要干啥?慢一点行吗?啊……啊……啊啊
……秦苒,你动作慢一点……再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提前射出来的!」
他在睁大了眼睛定了定神,却见到秦苒眯着眼睛,得意又不屑地仰头看了看
脸上滚烫、身体微抖的舒平昇,接着又带着同样的目光,重新由慢及快,继续唇
手并用地从男人的硬茎上汲取着,又侧过头,在上下绕着龟头冠状沟和伞缘舔刷
的时候,目含得意与些许轻蔑地看了一眼舒平昇.秦苒的真意,是她已经被撩拨
到刁蛮得重新与性欲做起了朋友,一起合作着折磨着男人的阴茎,希望快点吃到
那口香浓的精乳;而男人却把这眼神与自己的小心翼翼扭曲地对到了一个思路上,
误会了秦苒是想早早应付完她与自己现在的欲望游戏,并且她可能并不准备给自
己机会,对自己打开身体的大门,继而从这一秒开始,舒平昇又重新变得焦急起
来,内心又叠加上了一层失落、困惑与害怕,还有一丝愤怒。
但对于秦苒这样一个曾与淫荡互为上宾的女人而言,天底下最有效的春药,
不是酒,也不是毒品,也不是苍蝇粉之流,更不是现在黑市上最炙手可热的「生
死果」,而恰恰就是男人的对自己又爱又怕的求饶——若是这时候,再来点肮脏
刺激的辱骂就更好了。
「别这样行不行?啊……小苒!秦苒!我快受不了啦!啊……肏你妈的!」
愈加对喷射的畅快感的渴望和愈加对排泄后的萎缩的恐惧,在拉扯着舒平昇的意
识,在这种趋近于肉体极乐感知的时刻,舒平昇的愤怒特别放大了,「秦苒……
你停下行不行……啊!」心里正愤怒着,舒平昇也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马眼突然扩
张了一下,一股热痒的液体缓缓地朝着秦苒的口腔当中灌了一下,接着自己浑身
上下的心跳、血流、呼吸都开始放满了,双脚和阴囊那里直直发沉,而头皮下也
开始逐渐发麻,他很清楚自己生理反应的步骤,他知道这是自己临射精前最后涌
出的一股前列腺液,然而,秦苒这可恨的开放又温柔的女人竟依旧把着自己的阴
茎不放,再这样下去,自己憋了这么多年的第一次,在她的嘴里结束,似乎已成
定局。
——哼,就想这么用嘴巴玩弄,过后再来嘲笑我么?这么喜欢用嘴巴玩我是
吧,我让你玩个够!
「秦苒……肏你妈的你个坏宝宝……你个贱婊子骚货!你不停下……你不停
下!」舒平昇嘴上痛骂着,右手立刻松开了秦苒的胸部,跟着左手一起按到秦苒
的脑袋左右两边,手指头拢向女人后脑处的头发,指根推挤着她温热的嫩耳与滚
烫的脸颊——她真的好想扇这看似贤惠、实则居然如此不听话的女人一巴掌,可
端起她的脸蛋,又见了此时摆出一副无辜且令人垂怜的眼神,舒平昇又有些不忍;
于是只是端稳了女人的额头,朝着她的位置往前走了一步,又摁着她的头往自己
小腹的位置上压了下去。
就这样,男人硬戳戳的阴茎,带着唾液的润滑,一下子戳顶着秦苒敏感的上
鄂鳞褶,然后一直顶到了她的喉咙口腔最内部的深窝里——一股久违了的呛噎感
觉刺激着大脑,信号反射到膈肌与会厌软骨,让秦苒瞬间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甚至都开始翻了白眼;可她的心里又对这种好久都没感受到的反胃感觉能够在自
己消化道开端的地方阔别重逢而十分兴奋,于是她在忍受着舒平昇压着自己头颅
往男人鸡巴上套下去的时候,鼻子和嘴巴同时努力,适应着男人威猛的阴茎的同
时调节着自己的呼吸……
——他真的好棒!这条骚淫的棒子又胀大一圈!而且那肉枣竟然每次都能结
结实实地撞到自己的悬雍垂上……好舒服啊……
「骚货!贱屄……啊……你喜欢吃鸡巴是吧……让你停下你不停下……让你
吃够够的!秦苒你这个大淫妇……啊啊……喜欢吃鸡吧的骚货!肏你妈的……」
看着秦苒那翻回眼瞳后依旧让人垂怜又无辜可爱的目光,舒平昇嘴上骂着,
眼睛里都含满了眼泪;可同时他自己越也早已忍不住,挺着屁股,以老二的下部
分贴着女人的舌头,上端和前尖的位置则一直在女人的鄂膛上划着戳着,漫无规
则地在秦苒的口中抽插——既然接下来,自己很有可能无法肏到这美丽女人的阴
穴,那他就只好把秦苒的嘴巴当做另一个阴道猛肏着;反正玩到这一步了,舒平
昇认准自己是不能让这女人看扁,他必须要在女人的舌尖口内留下自己男人的雄
风。
「骚屄……啊啊…
…贱货!让你停下你不停下……喜欢吃鸡吧是吧!喜欢吃
是吧……」
——对,就是这样,我秦苒就是大骚屄、贱货!就是婊子、大淫妇!我还是
精壶、母狗、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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