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玫醒了,她正和利灿一起吃「性爱早餐」,王希蓉就睡在旁边,抽插如火
如荼,一个电话打进来,朱玫很意外,这电话很陌生:「朱阿姨,我是利君竹埃」
「哎呀,君竹,有什么事。」
朱玫示意利灿噤声,利灿也好奇怪,趴在朱玫身上,伸长着耳朵倾听妹妹的
来电。
「我想问你个事。」
利君竹嗲嗲说。
「问呗。」
朱玫狠狠瞪了利灿一眼,不让他发出声音而已,不是叫他停下。
利灿坏笑,瞄了一眼熟睡的王希蓉,重新抽插鹰嘴大阳具,朱玫媚眼如丝,
手机差点掉落。
「阿元是不是和朱阿姨做爱过呐。」
利君竹够直接,好有性格。
朱玫的手机还是掉了。
「君竹,你疯了。」
乔元气得牙痒痒的。
利君竹不以为然,嗲嗲追问:「有没有做过嘛。」
朱玫捡起手机,忍不住笑出来:「咯咯,君竹你真敢问得出口,朱阿姨佩服
死了,你好像朱阿姨年轻的时候。」
这时,不止利灿停止了抽插,连王希蓉也醒了过来。
朱玫顿了顿,大气道:「好吧,你敢问,朱阿姨就敢说真话,不瞒你说,朱
阿姨很喜欢阿元,有时候朱阿姨会教阿元做爱,他年纪还小,需要多锻炼,这也
是朱阿姨为你好,阿元学了以后,会用在你身上,君竹啊,要感谢朱阿姨喔。」
利君竹明白了,嗲声道:「怪不得他这么老练,原来有好老师,朱阿姨不但
是阿元的干妈,也是阿元的做爱老师。」
利灿和王希蓉听到了利君竹的话,两人笑得肚子发痛。
朱玫也想笑,她拼命忍住:「嗯,教阿元做爱也是做爱,朱阿姨承认和阿元
做爱啦,他好粗的,君竹很幸福喔。」
利君竹甜甜道:「谢谢朱阿姨,拜拜。」
一放下电话,利君竹就扑上乔元,乔元操着常春然的屁眼,明知要被虐,他
也无可奈何,一声凄惨「哎哟」,耳朵已告被拧,小媳妇声色俱厉:「然然,你
别喜欢乔元了,他到处勾搭女人,嫩的老的,统统不放过,他连我妈妈都不放过。」
常春然正舒服,心儿自然偏向乔元:「我是阿元的话,也不会放过你妈妈,
我见过你妈妈,她好漂亮,那天她穿白色包臀裙,那大屁股好圆。」
利君竹大怒:「呸,你被他操爽了,你帮他说话儿。」
常春然怯怯问:「君竹,阿元有操过你屁眼吗。」
「没有。」
利君竹这是赌气,她的屁眼被乔元操过很多遍了,乔元为了安抚盛怒的小媳
妇,讪笑道:「等会就操,保证操爽。」
利君竹气归气,眼见常春然淫荡舒服的模样,心里收到了打击,想想好久不
操屁眼了,那滋味很迷人的,于是大声道:「干嘛要等会,现在操。」
「等会嘛。」
乔元抽送着大水管,示意大水管没空。
利君竹哪管这些,她是正牌老婆,她很倔强:「现在。」
「等会。」
「现在。」
常春然不愿见着两人吵吵闹闹,她蹙了蹙秀眉,主动退出:「阿元,我想看
你操君竹的屁眼儿。」
「好好好。」
乔元正好有台阶下,他有点怕了小媳妇。
哪知利君竹又不干了,她怒斥乔元:「我要你操你不操,然然叫你操,就是
操,你快滚蛋啦,我不给你操了。」
常春然目瞪口呆。
乔元见小媳妇这般无理取闹,顿时恶从胆边生,「嘿嘿」
干笑两声,就如老鹰扑小鸡似的扑了过去。
可怜利君竹这才知道谁更厉害,她像被强奸似的被乔元顶压在沙发背,短裙
掀起,小内裤被扯掉,说时迟那时快,大水管凌厉地插入了小屁眼。
哎,太过份了,没有前戏,没有滋润,这么粗大的家伙硬生生插入了小屁眼
,还一直插到底,这简直要了小媳妇的命,真是惨不忍睹,连常春然都惊诧掩嘴。
利君竹怒骂:「啊啊,你这个臭阿元,大鸡巴阿元,你敢欺负我,你等着。」
乔元冷笑,咬牙切齿地勐抽:「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呜。」※※※都说财运是所有运气之首。
财运来了,再厚的城墙都挡不祝和国土局的领导交锋了两个小时,陈铎和吕
孜蕾几乎兵不血刃,完美地拿下西门巷东区的土地,价格在6一平,已经签
署了法律协议,这是巨大的胜利,两家公司彷佛拿到了金山银山。
如此重大收获,必须要庆祝一下,离国土局不远的地方有一家日式小酒馆,
陈铎提议去喝一杯庆祝,吕孜蕾几乎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她交际多,知道日式小
酒馆里的清酒比啤酒还澹口,就算喝十杯都醉不了。
榻榻米很柔软,异国情调的音乐凑合着听,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和谁喝
酒,重要的是心情。
「陈董,合作愉快。」
「吕总,合作愉快。」
气氛轻松欢乐,不善喝酒的吕孜蕾举起了小瓷杯,罕有的给了陈铎一个媚眼
,接着抿下了杯中酒,口尚可,第二口就有轻涩。
陈铎风度翩翩,喝下杯后,就没有再喝了,而是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位魂
思梦绕的大美人,绝美的容貌,迷人的唇珠,尤其那独有的白领风采,她一切的
一切,都是陈铎最爱。
「今天的酒有点怪。」
吕孜蕾舔了舔迷人的唇珠,哪怕她再不善喝酒也喝出了蹊跷,她的双手发软
,体温急剧升高,饱满的双乳胀得厉害,似乎下体有电流肆虐。
吕孜蕾不是荡妇,这种感觉只有跟乔元调情做爱时才会有,可如今……吕孜
蕾忽然狠狠打了激灵,她瞪着对面的陈铎。
陈铎在笑,笑得很尴尬:「好吧,我承认,酒里放了点东西进去。」
吕孜蕾悚然一惊:「放什么。」
陈铎低下了头,很不好意思:「强力春药,市面很难买得到,效果很好。」
吕孜蕾必须愤怒:「陈铎,你他妈的还来这一套。」
陈铎抬起头,耸耸肩,很无奈的表情:「没办法,我太喜欢你了,我们合作
愉快,我们合财,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不一定要结婚的,偶尔在一起就行。」
吕孜蕾倒抽了一口冷气,她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变化很强烈,她的下体湿
透了,欲火很旺,浑身乏力,她颤声问:「你是怎么放药进去的。」
陈铎讪笑:「很简单,我给这家小酒馆的老板一百万,他就帮忙了。」
一阵不适袭来,吕孜蕾扶了扶额头:「我头好晕。」
她想到了自救,她拼命深呼吸,有点儿力气了,她想喊的,可惜喊不出来。
陈铎在观察吕孜蕾,喃喃道:「药效发作了。」
「你这个畜生。」
吕孜蕾想用小瓷杯砸陈铎的,可她连举起小瓷杯的力气都没有。
陈铎满脸愧疚,他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平日里衣冠楚楚,他自己也想不到会
变得如此龌蹉:「骂吧,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上次给你逃掉,这次你逃不掉了,
有句话说得很贴切,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吕孜蕾的视线开始出现重影,口有点干,心跳比较快,她想到了性交,想到
了男人的阳具。
忽然,陈铎哭了出来,真的落泪:「呜唔,我承认我很坏,这是你逼我的,
我太喜欢你了,我以为我再也得不到你了,呜唔,上天有眼,又给了我机会,太
棒了,太棒了。」
吕孜蕾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眼前这个无耻男人,她已无力驳斥,下体的酥麻很
强烈,有液体流出,无法控制的流出。
陈铎继续坦白:「我昨晚就布置好了,雨下得很大,这里的老板很贪婪,一
百万不是小数目,他接受了,我也达到了目的,很值得,很值得。」
「陈铎,你别这样。」
吕孜蕾想哭。
陈铎拿起了吕孜蕾的手袋,柔声道:「我们走吧,去我家,我都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
吕孜蕾刚问出口,绵软无力的身体就被陈铎扶起,两人像情人似的离开了小
酒馆,上了一辆银色劳斯莱斯,陈铎没有慌乱,年纪轻轻就能执掌大型公司的牛
耳,自然有过人之处。
奢华座舱散发着澹澹香气,吕孜蕾清醒了许多,身体异常敏感,无论是心理
还是身体,都出现强烈交媾的冲动。
危险迫近了,可吕孜蕾想不出任何避免危险的办法,或许这是命中注定的劫
难。
一路上,陈铎回顾他和吕孜蕾以往相处的点点滴滴,有些事情连吕孜蕾都忘
记了,陈铎却如数家珍,吕孜蕾很意外,有点感动。
半小时后,吕孜蕾躺在了一个陌生房间的一张陌生大床上,陈铎说这是他的
卧室,他脱下了吕孜蕾的黑色高跟鞋,就当着吕孜蕾的面深深吸嗅高跟鞋里的气
味,然后轻轻放下。
吕孜蕾没有厌恶陈铎的举动,她打量着这间有品位的男人卧室,简洁,时尚
,舒适。
陈铎并不丑陋,蛮有气质的,裸体不胖不瘦,那勃起的家伙意外很粗大,他
爬上了床。
吕孜蕾呆呆地看着陈铎的手解开她白衬衣上的纽扣,一粒,两粒,三粒……
很快见到了乳罩和雪白胸脯,那是一款超薄的性感乳罩,吊带娟细,透明镂空,
两粒小乳头在高耸的乳肉上异常扎眼。
「你能不能刷刷牙。」
吕孜蕾蹦出了一句。
陈铎微笑摇头:「不,你想拖延时间,尽管你这样做没有任何作用,但我不
愿被你摆布,这里是我家,是属于我的世界,只有我摆布你。」
吕孜蕾转动双足,看看能不能踹出一脚,可惜,力气不行,只能曲曲腿,伸
伸腿。
「知道以前公司有多少男人幻想你吗。」
陈铎拿出了一盒避孕套,吕孜蕾一看,心里竟然有一丝莫名放松,刚才她还
担心被陈铎直接射入,她正值排卵期。
陈铎果然将一枚避孕套套入了他的大阳物上:「有一次公司年会,你穿了一
件很漂亮的短晚装,深色的,超级性感,那晚上有很多男人跑到洗手间打飞机,
我没有杜撰,因为我也有自渎的冲动,公司跑业务的小覃亲口告诉我,当晚他也
在洗手间打飞机,第二天,我就把小覃开除了,他可以幻想你,但他不应该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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