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勇在房事上的感觉。

    「姐。」

    一样。好了，你有什么话就接着说吧，别再拘泥这些了。」

    ，「你干嘛呀这是，怎么说你两句你就哭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是对着外人，也不能随便聊这些不该聊的啊。」

    妈妈按着小姨的肩膀越说越激动，极力地想要矫正她的想法。

    妈妈倒是很好奇，小姨准备如何解释。

    「好了，姐错了还不行吗？别哭了。」

    这样也能增加夫妻感情，减少矛盾。夫妻间房事的协调需要双方共同努力。」

    一听这话，妈妈眼皮一跳，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啐道，「死丫头，你瞎问什

    「呜呜……」

    情无义地对他。」

    不说妈妈又总是问，可是说了几句，话还没说明白自己又被数落了。

    她实在不相信程人勇只会满足于看那些淫秽之物，他连自己这个姨姐尚且不

    小姨讪笑了地咧了咧嘴，才又道，「不是信不过你，姐。只是我想跟你聊的

    工作来消磨他多馀的精力，同时也可以将转移他的注意力，这样可以减少他看那

    「姐……」

    对自己这个妹妹无论何时最多的还是心疼。

    妈妈看着小姨，似又想起了什么。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振作，我只能儘量装作不知道。」

    小姨一张哭脸毫不遮掩地对着妈妈，一脸的委屈。

    妈妈忽然挺直了身子，怒目圆睁地看着小姨道，「你就是因为留恋这种事情

    小姨被吓了一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突然生气，有些发懵地辩解道，「不是

    姨一眼道，「你说。」

    「因为那些风言风语，他店子已经快维持不下去了。如果我再跟他离婚的话

    妈妈苦笑着抿了抿嘴，道「好了好了，是姐太心急了。你有什么话就接着说

    不过她也没多想，也知道自己丈夫的那点儿德性。

    ，他整个人都会垮掉的。姐，我和他之间并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我不能这么无

    「哼，我今天不想说了。」

    些不良影像的次数。同时也劝我多锻炼身体，作为妻子若是能契合丈夫的需求，

    小姨脸色也很红，急着辩解了一句。

    还没回答我呢？」

    不至于憋得太难受。可最后我发现我真的承受不了他。我有跟他聊过这件事，但

    「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还是那句话，路是自己走的。你也是个

    妈妈回过神来，脸色依旧是有些不自然地看着小姨。

    但小姨显然无法接受，瞪大眼睛反抗了妈妈一句。

    妈妈瞪了小姨一眼，红着脸面色阴晴不定地四处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别人。

    明明是程人勇做的恶事，自己却将气撒到妹妹身上，着实不应该。

    当妈人了，好与不好你自己斟酌。」

    「问的什么？」

    「姐，你，呜……」

    「……」

    两人扯着嘴皮，妈妈本来有点迷煳了。

    你倒是说说看，你说的这些，跟你不肯跟程人勇离婚有什么关係？」

    什么还要说得他的事情跟我不相干一样？」

    但小姨也没在意，她咧着嘴又问妈妈道，「那姐夫是不是也跟人勇一样，还

    小姨却也不敢真惹妈妈生气，撇了撇嘴道，「要我说也行，我刚才问的，你

    妈妈像是突然失去了理智一样，狠狠地数落小姨。

    但妈妈激烈的反应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这会儿妈妈可没工夫惯着小姨。

    小姨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

    半晌之后小姨的眼眶又红了，看着妈妈道，「姐！我跟他已经结婚了。你为

    「还跟我闹是吧？非得让姐不高兴，不管你了，你才能老实点儿？」

    本不是想改变就变得过来的。而且说要锻炼，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所以后来我求

    小姨的语气有了些颤抖，「刚知道的时候我很害怕，我想尽力配合他，让他

    但她并不好对小姨解释，妈妈一歎道，「哎，我是你姐，说你两句怎么了。

    妈妈以手抚面，脸上失望的神色溢于言表。

    合适。

    见到妈妈服软，小姨止住了眼泪，也不哭了。

    才有些为难地点了点头。

    妈妈追问了一句。

    他只说他这是正常需求，让我不要太在意，勉得伤了身子。」

    可看着小姨挤眉弄眼地一再重複，忽然明白了她问的是哪一句。

    妈妈本来在气头上，想中止这段谈话离开的。

    本来就有些憔悴的面容被泪水覆盖，显得很是崩溃。

    可这话一出却好像突然刺痛了妈妈敏感的神经。

    小姨看了看妈妈，有些难以启齿地道，「他在村里的确有些不好的名声，说

    却也气鼓鼓地不想再与妈妈细说。

    这回轮到小姨愣了愣。

    还被自己的姐姐当成了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如果你不回答我的话，我感觉很难跟你说清楚。」

    「行了，你别说了。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还知不知羞啊。你简直……」

    「他这是索求无度，欲壑难填，你懂不懂？这说明你一开始跟着他就是个错

    脸色更红了，慢慢低下了头。

    人体质差异，有的人的确性需求旺盛。医生劝我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忙起来，用

    妈妈白了小姨一眼，气道，「你当你姐是那些长舌妇啊？不要说是这样紧要

    妈妈无奈，动手给她擦了起来，怒火消退，心下又是一片柔。

    「我发现每次做完以后，我上厕所都费劲，他却还是一副没有尽兴的样子。

    胡来，你有什么不能问的？而且他需求旺盛怎么就成了你的错了。」

    妈妈一挑眉，瞪着小姨道。

    妈妈激烈的言辞，狠狠地刺激到了小姨，让她不自觉地就哭出了声。

    妈妈兀地伸出双手，抓住小姨的双肩直视她道，「你是他的妻子，他在外面

    是你逼着问我，我才想要跟你解释的。你还是不是我姐啊，怎么我跟你说了，你

    「……」

    「什么？」

    妈妈觉得匪夷所思，没想到程人勇在性需求上，竟然是异于常人的。

    对外人说。」

    「我问的这些怎么了。姐，你也是过来人了，怎么还跟个老古董一样。况且

    她歎了口气道，「问题就出在这里。」

    妈妈的语气很怪，是有些心虚。

    怎么回答？」

    「你好过分……。」

    坐在床头的腿不自然地夹了夹，忽然又勐地抬起头，道「嗯，有，跟你说的

    酸软无力，甚至会因为太过舒服而昏厥过去的那种，姐，你是这种感觉吗？」

    方生意并不好。」

    你这还跟小时候一样，会哭就有理了啊。」

    小姨轻咬下唇道，「姐，我说的这些话，就当咱姐妹的私房话了，你可不能

    着你借钱给人勇开了家自己的修车店，想让他忙起来。但事与愿违，在这乡下地

    妈妈的身子勐地一颤，小姨的话似给了她很大的刺激，让她想起了并不愉快

    「什么……」

    有高潮过吗？」

    「他这个样子难道就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吗？」

    「就是你跟姐夫，有没有过我刚才说的那种，那种感觉……」

    的事情，就是小事，我也不会跟人说閒话。」

    怎么可能跟他一样。跟个畜牲一样，满脑子都是那点事情。」

    么呢？」

    是精力很旺盛？」

    才跟你说的。」

    妈妈一愣，即不耐烦地瞪了小姨一眼，有些生气地道，「你姐夫是教书的，

    「……」

    小姨做着手势，似乎妈妈不回答，就打定主意不往下说了。

    凤眸一缩，作势就要生气。

    小姨耸拉着肩膀，有些失落地道，「我的身子你也知道，体质一直偏弱，根

    妈妈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惊道，「他怎么这个样子？」

    犯。

    说着话，小姨的语气又有些哽咽了。

    「生意不好，人勇的意志也跟着消沉了。在店子里也开始私藏那些淫秽书刊

    妈妈恢复了平静，也觉得刚才有点冲动了。

    小姨忽然压低声音附到妈妈耳边神神秘秘地问道，「你跟姐夫那个的时候，

    误。你们根本就是过不到一块儿的人。你为什么要因为他的问题来责难自己，非

    妈妈语塞，脸色又开始有点红润了，看着小姨，滞了一下道，「你，你要我

    听我把话说完。」

    小姨觉得很委屈，她知道妈妈很保守，也很矜持，与她聊夫妻间的话题不太

    小姨试着想把自己的感觉跟妈妈重迭，尽力形容着。

    ，当然不是。姐，你怎么了，干嘛突然生气？」

    妈妈问了一句，虽然她知道情况并没有好转，不然她也不会屡次被程人勇侵

    得逆来顺受呢？你这是作茧自缚你懂不懂？」

    如果不是贪恋那点儿床笫之欢，小姨到底还有什么理由，非得这样细说与程

    以至于本来平息的怒气，又被重新点燃了。

    「就我之前问你的。」

    吧，只是别在跟姐绕弯子了，瞧你刚才问的都是些什么话。一个女人家，纵使不

    黄色录影，家里也藏了不少成人杂志。尤其是我来月事，不能行房的时候，他更

    ，才不肯跟他离婚的？」

    是跟一些女人走得很近。但也从没有人上门告过状，都是些风言风语。我一直睁

    妈妈歎了口气道，「好吧，是我先入为主了，不该把你想得那么不堪。不过

    「……」

    放过，做过的恶事怕是不少。

    反倒先质疑我，把我往坏处想呢？」

    可小姨情绪的失控让她立刻有了几分清醒，从床头抽过几张纸巾递给小姨道

    「我不懂！」

    「我不知道他这样算不算正常，后来我去医院，偷偷地问了医生。才知道个

    小姨却似并不接受这种道歉，呜咽着道，「你太过份了，怎么可以那样看我。」

    一只眼闭一只眼，是我满足不了他，我总不能因为一些没有根据的话就去质问他。」

    「不是的话，你干嘛突然跟我聊这些？我看你跟着他这几年也学坏了。」

    是会看着那些东西，自己用手……」

    小姨真的觉得自己挺冤枉的。

    「不是，姐，我就是想给你解释，可那种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的记忆。

    「怎么不能？」

    妈妈无奈地歎了口气。

    在房事上，我们很不协调。以至于后来我发现，他经常夜里一个人起来偷看那些

    小姨却不买帐，推开妈妈的手，哭得更大声了。

    自己的反应太激烈了一点。

    ，你可别觉得我怎么样就是。因为你是我姐，又这么关切地想让我给你交底，我

    话题的方向已然转变，妈妈隐隐察觉到了什么，脸色又有些红润了，撇了小

    自己这算是羊入虎口吗？「之后呢？」

    小姨却又追问道，「就是那种下麵会流很多水，跟喷出来的一样。最后全身

    小姨泪眼婆娑地看了妈妈一眼，哽咽着接话道，「明明是你不讲道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