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等了两个半天又一晚上不说，这忍了好几天之后也没机会表白，她觉得自己应该主动一些，更勇敢些：“内衣也买啦，到时你来陆家营吧，我穿给你看。”

    泵扔到水渠里，行人的道给他们掘开一条下管子的深沟，把线钩子往三百八高压电上一挂，空气开关合上试试正反转就齐活了。

    凑来她也知道此时不是谈情的时候，拿起铁锨就又叮嘱了一句：“可别忘啦去陆家营。”

    呢，地面也就堪堪湿了个皮儿，哪都没到哪，更别提拔节的麦苗都张着嘴等着喝水呢。

    往腰上提了提裤子，两条大腿就各自映透出一条线似的光晕，蓝汪汪的一片显得腿很紧，而且屄也给包得坟包一样高高鼓了起来，她下意识用手掰了掰自己的屁股蛋，脸一红，这屁股确实很大，不由得就想到自己穿上丝袜时的羞人模样，她赶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听焕章说了。”

    “可逮着他大他娘回来了，恨不得见天扎内边才好。”

    她洗过手，也没脱旧衣裳，朝着屋子里回了一声：“我去北头告他们介。”

    儿子走后，柴灵秀一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边跟身后堂屋里的马秀琴絮叨起来：“晚上都去他艳娘那。”

    了一声过后，马秀琴掐摸着日子算了算。

    微风吹拂，水面荡漾起一圈圈波纹，偶有个闪动溅起个水花很快又平静下来，哗哗声下，蓝天白云印在了绿色盎然的水渠上，乡间景致淳朴，原生之态一览无余。

    “啥？”

    健美裤撑起来，马秀琴的屁股着实肥大浑圆。

    踏出门时，他正瞅见从胡同口方向走进来的杨庭松。

    该怎么做呢？这事儿我真决定不了。

    不过这话他没法直言拒绝，他怕出口伤了琴娘。

    马秀琴想开了，她确实需要释放，她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孩子，留给这个曾给予她快乐的小男人：“你听琴娘的信儿，你要是喜欢黑色的，我，我也买来。”

    琴娘羞答答的模样映入杨书香的眼帘时，他恍然大悟，原来她一直惦念着这个事儿呢。

    杨书香哼哼唧唧的。

    杨书香还能说什么呢，拖吧，他也只能拖，合闸时就又在心里骂起了赵伯起和贾景林。

    她心想，给谁不是给？我乐意！总也比给贾景林心里舒服。

    贾景林也说不用大伙儿帮着。

    倒是引来二女扑哧笑出声来。

    “嗯”

    姐俩下了车，赶忙上前搭手。

    这岁数喝酒多少有些差强人意，哪还敢明目张胆嚷嚷出去呢，“跟同学吃饭来。”

    他看看灰不拉几的天儿，搓起了下巴。

    抢水浇地的日子，隔三差五就有人拉着潜水泵紧着往地里跑，这多半也是勤快人家。

    她见柴灵秀已经走了出去，就也提熘起铁锨。

    杨书香嘴上“嗯”

    他巴不得现在就搂住她的身子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他特么想把这团火倾泻出来，好让自己能从那深潭中游出来。

    熘到院子里时，杨书香看看停靠着的山地车，琢磨会儿又回身喊了声：“我在我娘娘那吃了，不回来。”

    看着琴娘的脸，他又笑着把内天晚上没回来的事儿简单说了下。

    她决定这两天就把爷奶的纸钱给砸出来，等艳艳的孩子过完满月稍微腾出些时间来，再从集上买束香，到时候坟前祷告一番这心愿也就了了。

    着，下意识瞥了一眼贾景林的背身，“内天下午，”

    这五六亩的长条地浇完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到了家杨书香背着吉他正要跑，被柴灵秀拦了下来：“又要去哪？”

    垄沟够宽，两米多的间距在仨潜水泵打起扬程时，水很快就注满了垄沟。

    尽管贾景林承诺这哥几个家里的地由他包了，但杨书香仍旧提早跟了过来，一百斤的四寸泵杨他抄起来就扛肩膀上了。

    “肉色的灰色的，琴娘买了好几条。”

    “停电就喊人。”

    被这讨厌的声音搅和，马秀琴就有些怏怏不快。

    柴灵秀摇了摇头。

    眼瞅着就到凤霜的满月了。

    马秀琴左右瞧瞧，脸上倏地就飞起一抹红晕：“琴娘给你买啦。”

    这心要是被伤了恐怕永远都没法愈合吧！天蓝得一塌煳涂，朵朵白云下清风徐徐，绿草荫荫。

    杨书香嘴巴半张，他不解其意，却也在马秀琴的脸上看出了一些端倪，也就把心思放了下来：“你高兴我就高兴。”

    坐在狗骑兔子的后车帮上，马秀琴脱鞋换鞋把雨靴套在了脚上，她上身穿了件灰色短褂，肥耸的胸脯在弯腰低头时几乎都快把扣子撑开了，不得已她只得松开几个扣子，灰色绒衣随之闯进杨书香的视野。

    杨书香说内天我得跟家里浇地，让浩天联系对方把日子改了。

    这阵子确实抽不开身，又赶赶落落忙得晕头转向。

    眼前的情景让马秀琴想起自己曾经拥有的那一段美好时光，就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连，连裤袜呀。”

    扫视了一眼不远处正接线的贾景林，马秀琴压低声音跟杨书香说了一句：“香儿，琴娘上礼拜赶集来。”

    大课间，陈浩天把联系梦庄自行车场踢球的事儿跟大伙儿说了出来——日子就定在这周六的下午。

    “你就在这盯着。”

    杨书香瞅瞅他，又看看琴娘，他真想一撇子捣贾景林的脸上。

    后赶上来的柴灵秀和马秀琴就一起吆喝上了：“闪着腰。”

    对着镜子也照了照，马秀琴看到自己的小脸泛出一层红艳艳的光芒，便期待起来。

    这几天倒也下了两场小雨儿，可内雨就跟老爷子滴答尿似的，难怪老话说“春雨贵如油”

    杨书香盯住她细瓷瓷的脸不断寻梭，看着看着就从河畔跌进伊水河里：“真馋啦！”

    不过，这难免又让他左右为难起来——一个是自己的兄弟，一个是自己兄弟的母亲——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她上身穿着一件褪了色的小Ｖ领篮褂，下身穿了一条同样颜色的裤子，脚上踩着双黑色系带条绒鞋，褪去红色，袜子像云一样透亮，动作起来人也显得极为干练。

    朝着地里走去时，马秀琴又悄悄掐了他一把：“香儿啊，到时琴娘只给你一个人看。”

    贾景林把电线缠好，一一搭在高压线的输出端上，回头喊了一声。

    他跟妈说：“寻找灵感介。”

    柴灵秀叮嘱完儿子，就提熘起铁锨来。

    马秀琴从驮筐里拿出雨鞋，问柴灵秀：“不穿吗？”

    陈云丽拿眼瞟着他，笑意盈盈：“想吃肉？”

    “试一下正反转。”

    妈在屋里，他不知她在干啥，心里有些戚戚——始终也没好意思把自己做的另外内个不可告人的梦完整地讲给她，就对陈云丽说：“娘娘我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