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出一块空地。我未着片缕,肩头,腰际等处却觉得有些发热,当是有小孔透
入阳光正照在我身上。贼首放开我的穴道,又以铁链将我绑缚趴在地上,说道若
是饿了面前有馒头有水,张嘴就能吃到喝到。」
吴征一捏拳头,骨节咯咯作响!不消说这是将孟永淑当做只母犬无异。
「他们就这么走啦。我像只狗儿一样趴着,铁链足有两臂粗细,我元气大伤
怎么挣脱不开,死命地嘶喊也没等来回应,不多时就筋骨酸麻。我只想活下去报
仇,也只能像只狗儿一样咬馒头吃,活下去,只想着活下去……」
语声慢悠悠地,越说越低。祝雅瞳喘了口气道:「今日先歇一会儿,明日再
慢慢说。」
「不,我没事。时光不等人,早一日剿灭贼党,早一日少些受苦的女子。」
孟永淑摇了摇头续道:「不知多久之后我听见石门开合的声音,有三人解开了我
的铁链内里没有贼首。我一直对自己说忍着,无论什么事都要忍着,只有活下去
才能报仇。当下我也想得开啦,总之是残花败柳之身,我一身武艺又有名师,将
来靠自己未必过得不好。三名恶贼一同凌辱于我时,我也没求饶……」
孟永淑喉头哽咽,似又难以控制住情绪。祝雅瞳倒未见什么异样,吴征却听
出「一同」二字之意,暗道:「迭轻蝶被三穴同贯时享受得不得了,孟前辈当是
痛苦不堪了。哎……」
「本以为这帮贼党发泄了兽欲之后会离开,或是再怎么凌辱于我也并非不能
忍受,不想……不想……」孟永淑胸前的衣衫被一滴滴豆大的泪珠打湿,哽咽道:
「或许是我咬牙一声不吭惹恼了他们。他们将我绑上刑架,我此时才知他们搬动
物事时的铁器叮当声,还有绑缚我的铁链并非专门用于关押我,而是刑具。」
吴征汗毛倒竖,孟永淑现状之惨他曾亲见。当时几乎忍不住要呕吐起来,可
这一段又似关键之处,不能不凝神听清楚。
「那是一副闸刀!定然是,不会错的!」孟永淑尖起嗓音犹如鬼哭:「我就
被绑在那副闸刀前动弹不得,铁链被解开时他们也松了蒙眼的黑布。我就看着闸
刀落了下来…………很可怕,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以为自己被活生生吓死了…
…闸刀从这里经过,这里,这里的东西就变成地上的两团血肉模糊……什么都没
有啦………………我已经吓傻了,完全记不得当时我有没有哭,有没有喊……片
刻后才是剧痛,紧接着有个贼党拿药膏按在我胸前,我一下就晕过去啦。我以为
我死了,可是贼党的伤药极其灵验,不知多久后我又醒转过来,贼党给我换药,
一共换了十二回,我居然没有死……可是我以为贼党的折辱到此为止时,有人按
了我的脉门后道:【挨得住。】是那个贼首,我一直以为他走了,不想他还在。
紧接着就有乱刀砍在我脸上,就成了这副模样……当时只恨我未死,为何苍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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