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笑了一下说：“那样的话，应该会录下来吧。都光明正大的和你做了，自然也不会因为不好意思而怕录像。”

    我来劲的说：“那我们得拍多少次啊？从房间到客厅、从浴室到阳台，还有野外，还有大海……”

    妈妈立刻打我一下说：“停停停，你越来越离谱了啊。都说了还没做呢，别说这些，我听了有点慌，之前背下来的词都忘了。”

    我心想还准备了发言稿呢？动作上是连忙点头哈腰的说：“行，妈你自己说，自由发挥啊。”

    妈妈整了整姿势，重新对着镜子说：“刚才说到哪了？对了，是做爱这种事可能会体验上没那么好。所以，妈妈现在对这种事，看待起来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我知道一开始我就给你画了个饼，其实我根本没有那个饼。但是在交易的过程中发现，你做到了很多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其实我最初目的，只是想让你成绩达到上高中部的水平而已。那时想的是给你看看丝袜，或者无内丝袜也不要紧。谁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很拼命，所以最初那几个月，妈妈是真的被你感动了，以至于推波助澜的就不好意思拒绝你的要求。把以前和爸爸拍照的一些情趣丝袜都穿给你看了，还和你去拍了很多照。这个时期呢，妈妈是很开心的，因为做这些事很刺激又好玩。那时妈妈处于一个苦闷的抑郁期，还好有你陪伴才走出来。你也许还记得，我们在比较早的时候，就做了一些很过激的事情，比如下面没穿让你看，或者被你摸之类。”

    我点点头，其实明白妈妈的意思，就是在解释之前给的福利忽高忽低的问题。

    妈妈继续说：“到后面和你爸也摊牌了，他也老实沟通了，所以突然间我醒悟过来，老天爷！我和你怎么能做出那么多不知廉耻的事情来呢？但是……我也没有及时制止你，而是随着时间，慢慢的让自己接受现实。因为……我感觉，好像这个有些陌生的关系，也挺让我满足的。怎么形容呢？好像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整个人还处于热恋期一样。”

    我心想妈妈做的准备挺充分的啊，话术一套一套的，估计写了文稿吧？

    妈妈看我听得认真，继续说：“那时我又被这种刺激冲昏了头脑，甚至在和之前的自己比赛，看能不能和你做更刺激的事。因为每天上下班、做重复枯燥工作的生活，确实很折磨人。我唯一的娱乐，或者说放松方式就是和你去拍照。可是最近你进步速度还是超乎了我的想象，很快来到了年级前10的关口，其实就这个程度的奖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只要不插入，我闭着眼咬咬牙不算什么太难。可是这成绩代表了，很快你就会得到你最初期望的年级第一的福利。再加上我和你黎舅妈一起从国资委出来，一下子生活工作很多新鲜的内容，整个人充实了很多，反过来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仔细思考一下就很害怕。”

    居然还是新工作让妈妈清新过来，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不过我也只能安慰她说：“真的有那么困难？就那么不想和我做？”

    妈妈脸红的撇了我一眼说：“就是因为不够困难，就是因为我偶尔也会有点期待，所以我才压力那么大的啊！要是我们现在还处于给你看裤袜的阶段，我就没那么多烦恼。因为距离让你做还有很远的路途，可是现在……眼看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