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清醒过来，眼前还有金星，耳朵嗡嗡的响，头有些木，脸火辣辣的疼，嘴

    颗牙竟也有点松了。

    无助。我泪流满面，肚子里翻江倒海。

    只是，到底怎么灌呢？

    店里的人都知道了。上次黄毛大街上捏我屁股，也有不少人看到，也许，过不多

    经过了一个下午，我对灌肠没那么害怕了。吃了饭，喂了酒，就更不怕了。

    「好啊。」我说着，把下面挺了挺，用双手分开阴唇。「小逼好看吧。」

    久，整个城里人都会知道我这个贱货吧。要真是大家都知道了，那我还有脸出门

    个都在。说是要一起欣赏我灌肠的样子。

    「勇哥，我不想操屁眼了。你们还是操我的逼，操我的嘴吧。」

    头还有些晕，肚子也有点不舒服。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很高兴。

    大牛的脸，我吓坏了，彻底吓坏了。

    了。

    「没被操黑啊。」

    大。

    「是要灌肠吗，怎么灌啊？」我抬起头，傻傻的问。

    扶着大牛哥，回到台球厅，大牛哥领着，晕乎乎的来到勇哥的房子。他们几

    摸着自己的奶子和肚皮，我还问。「我好看吗？」

    要怎么灌肠呢？

    「还真粉嫩粉嫩的。」

    里有咸咸的口水流了出来。我用手一抹，红红的，是血。

    「勇哥，求求你，能不拍照吗？」

    我的脑子，完全被疼痛占据。这疼痛，一波又一波，让我恐惧，害怕，绝望，

    身子好热，下面更热。嗯，又被大牛哥玩出骚水了。内裤又湿透了。

    「勇哥，我……」

    「就用这个，很方便的。」卫国哥举着个大针管说。

    也算你的第一次嘛。」

    「别，我不想灌肠了。也不想操屁眼了。」

    「听话，放松点，好吗？茵茵。」

    好大的一个针管，又粗，又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这，这也太大

    又有血从我嘴角流出来。我又抹了一下，抹的嘴更疼。看看手上

    「这，这是要照相。刚才的闪光，也是照相？」我脑子里想着，出了一身汗，

    「勇哥，我现在嘴可好了，能吃整根大鸡巴了。对吧，男哥。」

    勇哥他们议论着，还有刺眼的闪光，不过我也没在意。我只是在想，接下来

    「这，这么大。要灌这么多，肚子不会灌坏吧。」我见到了针管，突然又害

    国说。

    我倒在了地上，身子疼的蜷了起来。令人恐怖的巨痛，从肚子，扩散到全身，

    勇哥拿着相机，笑着看着我说。「别担心，不照你脸。只是留个纪念，这不

    我被打了？我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好疼，撕裂似的，试着用舌头去触，有

    「好看，又嫩又骚。」男哥说。

    衣服还没有找到，我就被一双大手给拽了起来。是大牛，只有他的手有那么

    喜欢看我，好啊，看呗。只要没别人，在勇哥他们几个面前我是彻底放开了。

    吗？一出门就被大家指指点点会是什么感觉？也许，那时我已经不用要脸了？彻

    口吧。一般人，还没这待遇呢。只是，我算是知道了，男人给你花钱，就绝没好

    自从被轮过，特别爱流水。每天内裤都会湿。晚上脱下来闻一闻，一股子骚

    脸上，背上，胸前，我甚至听到汗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我想说，却不知说什么好。张了张嘴，疼，真疼，哼了哼，又闭上了嘴。身

    「别担心，我们都弄好了。」

    刘明打我算什么，什么也算不上。刘明打的最狠就是抽逼那次，可我愿意用两次，

    摸，要搂，要亲，由他吧。喂我酒，我就喝，喂我菜，我就吃。这回算是饭来张

    一边说，我一边蹲着找自己的衣服。

    我比划着。

    「茵茵，让我们看看你的小逼呗。」卫国哥说。

    这太可怕了，挨打竟然可以这么痛苦，这么无助，这么让人绝望。和这次比，

    「不，我不想……」我大叫着，乱动着，话还没说完，脸就被扭向了大牛。

    「茵茵，别害怕。听话，好不好。」勇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扩散到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毛发。汗，立刻流了下来，一滴又一滴，从我的头上，

    心中害怕，脑子似乎也清醒了些。仔细一看，勇哥正拿着个大照相机，冲着

    我想不清楚，脑子晕晕的，干脆，不再想了。反正，我拧不过大牛哥，他要

    「这才多大，怎么就会黑呢。」

    「勇哥的话，听见了吗？」大牛说着。随着他的话，又是一拳。

    「我，我想穿衣服。」

    被他们里里外外轮了好几遍，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怕了。

    没一会儿，当着这几个男人的面，我就磕磕绊绊的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

    「你说操就操，不操就不操啊。都定下来了，准备好了，改不了了。」刘卫

    接着，脑子忽然一片空白。

    「男哥，你最坏了。」我说。

    的血，看看

    事。

    子不自觉的开始回缩。

    饭吃完，被大牛哥搂着，晕晕乎乎出了饭店。也不知被大牛哥喂了多少酒，

    底不要脸又会是什么样？

    味。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大牛哥又啃又揉的，自然流了个不亦乐乎。

    酒醒了一半。心中更怕，双手抱着胸，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