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呸,」我向地上吐了一口,接着说。「要不你们也把裤子脱了,让大家一
起看看。尺寸要够,过来操啊,我让你们轮。要不够,赶紧滚。」
「脱了,一起脱。」周围喊声越来越大,口哨声越来越响。
「茵茵,你胡闹什么!」大牛的声音突然响起。黄毛和大牛不知什么时候站
在了台球厅里。
「我…」看着大牛,我还是没那么放得开。「我才没胡闹,是他调戏我。」
「看,」我挺了挺胸。「衣服都被他撕破了。」
黄毛看向小分头。「谁你都敢调戏啊?知不知道她是谁?勇哥管她叫妹,我
平时都让着她。你还真长能耐了,你!」
「切,还让着我,平时操我时那次你让着我了。」我心里想着,盘着腿,眼
晴看向小分头。
小分头的脸由红变白,由自变青,嘴角开始抽,夹克开始抖,突然,噗通一
声,跪了下来。
「黄毛哥,他的手摸了你摸过的奶子,一定要把他的手剁下来哟。」我慢慢
悠悠的说。
「滚!」黄毛飞起一脚,小分头仰面倒地。「谢谢黄毛哥,谢谢黄毛哥。」
他的同伴们说着话,连忙架起了他,飞快的走了。
大厅里还是一片寂静。黄毛和大牛看向我。
「茵茵,走吧。」
我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和大牛走进了后院。
到了后院,我开始脱衣服。上衣破了,脱起来到是方便。半身露在初夏夜微
凉的空气中,还真挺舒服。
「茵茵,你干什么?」大牛问。
「干什么,当然是方便你们操我啊。你不是有一阵没操我了吗。今晚,我就
光着,你们什么时候操都行,随时欢迎。」说着,我晃着两个大白奶,走进了平
时我住的屋子。
那一晚,我双腿大张,迎接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我的小屋里,回荡的
是我疯狂的无休不止的叫床声。
「操我,嗯…哦…好舒服…,大鸡巴,啊…使劲操…啊…」
「骚货贱不贱,操…啊…,使劲操啊…」
「屁眼也要,操,哥哥用力…哦…啊…,操死我吧…」
「骚逼还要…啊…啊…操…啊…」
那一晚,我满足了他们提的任何一个要求。
颜射,可以,射完我还主动把精液涂了满脸,算做个面膜。乳交,可以。前
后双插,可以。跪倒求操,可以。舔屁眼,也可以。
那一晚,我用嘴,用奶子,用手,用脚,用逼,用屁眼,用身子的每个部位,
榨干了黄毛,大牛和后来的刘
卫国的每一滴精。
到最后,刘卫国躺在床上,鸡巴软软的缩成了一团。我要给他口交,他拉着
我的手,说。「茵茵,没了,再要,就是尿了。」
「尿?尿也行,我他妈认了。只要你能硬起来尿到我逼里。」
「算了。茵茵,我服了,你厉害。今晚它真硬不起来了。」
第二天,旷课。第三天第四天,是星期六和星期天。那几天,我光着,操了
睡,睡了操。只要有人想要,随时可以操。那怕我正在睡觉,只要有人爬上我的
床,一样可操。操醒了我,我会搂着他疯狂的大叫。
那次之后,他们都知道,我王茵笺,人如其名,又淫又贱。只要我疯起来,
他们都不行。
星期一再上学,我躲着刘鹏。他几次找我,几次欲言又止,我都一一躲开。
实在躲不开,我也一言不发。我真不知道,如果我再和刘鹏说话,我又会做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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