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嘴闭上。”
我识趣地缄口不言,不过脸上一直挂着诡异的笑容,仿佛一下子窥破了她的心机。
是的,本帅哥猜得没错,在确认我就是“小钢炮”后,蓉阿姨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失身给我就不算失身,而且我和她之间的这层窗户纸似乎一下子就被捅破了,她和我的感情发展瞬间就迈入一个快车道,她无需再为失去贞操自责,没准儿心里头还有点小小的高兴和兴奋,因为她终于把身子献给我了,这总比献给其他人要强。
况且,她是在一种被动的状态下失身的,因为掌控不了当时的局势,所以这种失节情有可原,和那种主观意愿上的投怀送抱完全不同,现在的事实充分证明了她并不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只是由于无法反抗以致身体沦陷,这样会使她心理上的负罪感大大减轻,以后回想起来也可以安慰自己:哦,我当时反抗过了,但是无济于事,所以责任不在我,而且我也教训过那个小子了,只是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没有把他送官处理,该做的我都做了,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这种道德上的解脱感和精神压力的释放感让她获得了心理上的双重愉悦,积压心头已久的阴霾突然一扫而空,心情变得十分愉快,好像什么也没有失去,没准儿此刻还在偷偷回味与我做爱时的美妙滋味。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满,她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得意劲儿,一边干活一边不住拿眼睛瞟着我,心里一定在想:这个家伙真讨厌,总是句句说中我的心事,一定要早点将他打发走才好。
把屋子恢复原状后,蓉阿姨走过来冷冷地说:“药已经上完了,你可以走了。”
我一听就愣住了:“不会吧,您还有没有人道主义,我都伤成这样了您让我出去住?”
“别再提‘人道主义’了,上次在旅店时我也这么求过你,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好像说的是:咱俩现在不就是在人道……”
“哼,最没人性的人就是你,只顾自己发泄,让你做个安全措施都不肯。”
“哎呀,我忘了问了,您没怀孕吧?”
“没有。特失望是吧?”她说这话的时候偷偷瞄着我的脸。
“那还好,”我松了一口气,“我就怕搞出人命来,到时候咱们就得结婚了,那时您让依依管我叫什么呢?”
“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居然想到结婚的事了。”
“怎么
是我想的,抓海盗的时候您已经同意嫁给我了。”
“那不是因为你骗我说中枪了吗?”
“难道每次都要我受伤您才肯说实话吗?”
“不管怎么样,你住在这里……我不方便……”她欲言又止。
“有什么不方便的,咱们以前不是在一张床上睡过觉吗,而且还是搂在一起的,还怕什么?”
“那个时候你的阳具有问题,当然可以在一起睡觉了,现在你的下面硬得像个大粗橛子,我要是再跟你在一起睡觉就危险了。”她的眼睛扫过我高高支起的下体。
“咱俩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您还怕什么?”
“不行,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了。”
“您觉得我被打成这样,还能有力气干别的吗?”
她看了看我受伤的身体,也觉得这么晚把我撵出去不太合适,于是犹豫了一下说:“你可以留下来,但是咱们不能睡在同一个房间。”
“好的,没问题。”
“你不许打我的主意,也不许像上次那样偷偷溜进来。”
“放心吧,我不会再闯进去了,不过您自慰的时候最好把门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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