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力气从口腔中挤出来的声音,说他难听如乌鸦叫声,还是一点都不为过。
「可是可以……但是会很麻烦……对她的身体也不是很好……」
「切……」老爷子嗤笑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军师,别告诉我,你也被
这小丫头迷上了……她的死活,关我什么事情……哼……看着她什么都记不得的
幸福样子,真是叫人好想暴虐的打碎这种幸福呢……」
「我明白了……给我一天的时间……」那男声好像是沉默了片刻,最后才是
开口答复道。
然后旁边立即恢复了平静,紧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好像缓缓进入了芍药的
身体。
那宛如薄荷一样冰凉的液体让芍药面前的迷雾尽数的散去,她好像正站在湖
底,看着那湖中一片片的画面从那深深的地底下飘了出来,像放电影一样,在芍
药面前逐一流过。
是了,她是花芍药。
不是问柳口中那父母双亡的孤儿,而是那个城市中著名的百花集团的大小姐,
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花家大小姐。
是了,她是花家未来的掌权人,却是在年少的时候爱恋上了血缘的亲弟弟寻
欢。然后是十八岁的初恋以悲伤和绝望告终,她离开了生她养她十八年的故土,
来到这个偏僻的某国,然后遇见了他。
是了,那个他就是阿澈。
那个说了给她幸福,却是最后却是没能实现他的诺言的男人。
阿澈。
阿澈已经死了。
不是问柳。
问柳不是阿澈。
又是问柳。
是他当年从污垢的街头流莺店带走了她,给了她十天的耻辱,给了她十天的
性啊爱欢愉,也给了她在异国他乡活下去的资本。
也是他在那个寒冷的夜带走了她,给了她一年的快来无忧的生活。
但是那些都是幻境,只是她人生中或许明媚或许忧伤的一片幻境,不是真的
……
真实的……现实是她现在到了阿澈的义父,阿澈的仇人——白旗面前。
一切的一切终是要了结了!
阿澈,你等我……
这次,你一定要等等我……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离开。
芍药倏地睁开眼睛,身上到处蔓延着疼痛,但是她好像是浑然不觉的样子,
只是锐利的盯着面前身披白大褂,带着黑框眼镜头发一片凌乱遮住脸,看不出样
的男人,冷冷的宣告:「我要见白旗!」
男人似乎对芍药的要求一点都没有感到惊讶的样子,但是却是没有理会芍药,
只是手握着那针剂,轻轻的摇晃了下,才是淡淡的开口道:「你现在身体还不稳
定,还需要休息!」
「我要见白旗!」芍药头越来越重,声音却是越来越冷,抿抿毫无血色的小
唇,芍药再一次开口道:「我说了,我要见白旗!」
「呵呵……」对于芍药一点也不客气的语气,男人似乎不以为意,摇摇手中
的针剂,扒开芍药的长发,就是准备刺进去。
「啪——」芍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掌拍开,怒道:「我要见白旗,
我要见到他!」
男人捂着拍红的手,静静的退到一边,不慌不忙的捡起地上那打落的针管,
大手一扬,扔进垃圾箱,才是转过头,对芍药阴笑一声,「你——你以为你是谁?」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俘虏,一个我任我掌控的可怜试验品而已,你有什么资
格命令我,有什么资格……
芍药才不管男人说的什么,也不管男人藐视的口气,只是扯开身上的被子,
就是往外面踉跄的奔去。
没关系,他不来见她,她去找他就够了!
但是芍药还没奔出去几步,就是一个天旋地转,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原来是
那个军师飞快的一掌扫过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冷酷的做完这一切后,男人笑了笑,撕裂般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室内。他没
有过来扶起芍药,只是慢吞吞的走到芍药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芍药,声音冷
冷,「我说了……现在的你什么都不是……什么资格都没有!」
「你……你这个王八蛋!」芍药心中所有的悲愤和无能为力最后只能化成这
么一句无力的声音,芍药抓着地,那指甲都生生的被折断了她也不知道,她只是
大哭着,好像要把一切的悲伤和过去都痛苦过去。
没有年少花季的畸恋,没有那亲弟的迫害,没有那变态双胞胎的凌辱,更重
要的是,阿澈没有死,他还好好的活着,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一角落。
男人冷眼旁观都看着芍药的一举一动,只有他知道他白袍下的手捏的有多紧,
有多痛……
芍药不知道,她只知道撕心裂腹的大哭着……
为什么,一直要是她,一直是她,她只想拥有自己一点小小的幸福而已,她
只想和阿澈躲在不足三十坪的房子里看着日升日落,为什么,这个小小的心愿都
不成全她?
为什么,这些人一定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毁掉她的幸福,毁掉她的所有……
为什么……
芍药眼泪模糊,头也是痛得厉害。好难受……太难受……芍药不禁抱着自己
的头大声的嘶吼出来。
最后,她感觉她的身子被人提起来,然后是男人那愤怒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阿澈,阿澈,你心中就只有阿澈,我呢,从小我就看着你,为什么你一直看不
到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眼中从来就没有我,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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