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往后一迎合,让超长的性器更深入,该他不断搅动我子宫的最裡面,我
从下垂的小腹,就可明显看到他在子宫裡搅动的动作。
「啊啊…猪大哥…人家在高潮…快一点…对!就是这样,往裡面深一点…」
「啊!啊啊!啊~我又排卵了~嗯…哦…哦…嗯…又排好几个卵了啦!」我
尽可能让自己高潮持续,等待…
果然来了,一股股火热,我终于让猪八戒达到高潮,他开始射精了。
我伸手轻柔却又用力的挤压睾丸,换来强而有力的精液勐喷,「射给我!全
射给我,我替人类赎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大声呼喊:「哦!我感觉到了!好烫!好爽!不要停下来!灌满前你不要
停下来!」
猪八戒足足射了三分多钟,他还没结束。热精烫得我双眼翻白,身体微微颤
抖,
跑趴着的我,像一头母猪,呜呜呜的闷哼,小屄早就被满了,连小腹都灌满
精液开始下垂了,大乳房也一挺一挺的前后甩动,等着小猪吃奶吗?
他的射精量看来有几百毫升,稀薄的白色液体,我体内装不下就不断往外流
淌,夹着一些果冻状的固体,零散地往下掉。
就在这紧要关头,谁也没顾到一旁的狡蛇。牠甦醒过来后不知悔悟,一爬起
来竟然反击,血口一张伸出毒牙就咬死了猪八戒。
我开口骂:「畜牲,这回是你找死,我就送你下地狱…」
我很生气的随口唸出〈唵嘛呢叭咪吽〉,即时出手给牠一掌。
我没想到,自己怎会有法力?一句咒语加上愤气,我的手掌竟能打出一股火
焰,烧得狡蛇皮开肉裂,躺在在地上哀号求饶,「求妳,别再用三昧火,我会永
世不得超生。」
看来下手太重,看他求饶,我心又软了。「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今
天且留你小命,快滚…」
这时,东方现出鱼肚白,天蒙蒙地亮,寅时已过卯时来到,日出在即。慢慢
的大地微明,随着彩霞满天,雾气渐散,树影悄悄呈现。
睁开眼睛才知道,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脑袋不停的转,倒转,荒野的大雾逐渐散去;房间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根本
没有魑魅魍魉,也没树灵精怪。
我薄纱僧袍不知何往,怎会全身赤裸?但不是在荒野的异域,而是在禅房的
床上。怨怼被人阉割狗群,撕成碎片薄纱僧袍,就散在床下四周。
太阳缓缓从窗框洒进来,金色耻毛又在阳光下亮闪熠熠。
梦?情境无比真实,清晰。
还有,我浑身都是被精怪爪子抓破的新伤痕。尤其是被鞭打的乳房,还淌着
鲜血。
那显然不是梦,我确有进入异世界,伸手一摸私处,那腥味来自昨晚很熟悉
,没错,不是人,都是异族的精液。
这时有人在聊天对话,那是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他在送客:「施主,玩得愉
快吗?你想要的情境,下次会优先帮你安排…呵呵!」
从脚步声纷纷离去,显然有不少人?
急促的敲门声,我想起身,全身软绵绵。真想骂人,我这个女徒弟不行,每
回,都把熏香燃太多,神水药放那么重。
「倪虹!妳还好吗?再不开门,我只有破门了。」忍着全身瘫软,爬到门边
,昨晚反锁的锁具,还好端端的锁着。
门开,丘高扬基巴进来,他上下打量我,叫女徒弟快拿一件新薄纱僧袍进来
给我。说:「妳昨夜,够忙了吧?唉唉整夜叫个不停,我还真担心,妳会被干死
了!」
看我搔头呐闷,仁波切说:「就说妳有佛性,是三世明妃,却为了个大蕃薯
,随口许下戏言,淫狱那会空?费时一世也度不尽。唉!今后,有够妳忙了。」
「大师,那我以后该怎办?」
「论道行,我无能为力,连转世的活佛都做不到。除非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
措肯现身帮妳关闭天眼,妳才不会再受异灵界的侵犯。」
「为什么只有仓央嘉措可以帮我?」
「因为仓央嘉措,十六岁被选为活佛时,就已有同床共枕的爱人,唯有他懂
什么是性爱…」这话给了我希望,也等于绝望。因为仓央嘉措生于1683年,也
一生为情所苦,其所着爱情诗作流传万世,但他也为爱情被废黜,更为爱情被曝
尸荒漠。
●
走出禅房,时隔一夜,却彷如过了许多时日,因为牆角平白长出一丛粉色甘
庶小苗。
我想到第十七个男人,他要我记得,在房门外的小娃儿是我生的。果然,耳
门似有娃儿可爱笑声,依稀听到他们在叫我娘亲!
甩甩头,一群甘庶苗忽又不见了,耳裡有的孩童嘻笑声也渐行渐远。
塔地铁回到採石山,已是天光大亮。
折腾一整晚想鑽进地窖好好睡一觉,这才感觉浑身无力,连掀地窖的盖子都
倍感沉重。
阿荣伯反常没有在地窖口等着检查我的小穴,而是在空地种粉色皮的甘庶。
看我踉跄,才飞奔过来搀扶。问他:「有比我珍贵吗?甘庶到处有人卖,你种这
是太閒喔?」
「不!这叫〈柘〉,甘庶只是它的后代改良种。〈柘〉缘自先秦时代,会开
花结种子,只因种子不易栽培,在数百年前绝迹。我今晨上山採药,奇蹟发现这
些稀世小苗,我得好好复育之。」
那由种子育成的〈柘〉苗,在老伯一一浇水下,乐得昂起叶子,我耳畔又传
来一群小娃儿可爱的嘻闹声。我蹲下来看那粉色甘庶苗,这回真实,是他们在叫
我:「娘亲!是这个老爹接我们回家来的。」
惊!一直隐身在人群裡看我扑镬甘的人是谁?
问阿荣伯:「老阿伯,你有听到孩童在嘻闹的声音吗?」
「诶!丫头妳瞓醒未呀?想要有孩子,就说别急呗。妳只要乖乖吃药,容我
再帮妳调理一段日子就会怀孕了。这之前妳该思量,让谁当孩子的爹?」
我上前抱住阿荣伯:「早想好了!你会是我孩子的爹。」
「呵呵!老乞儿我七十岁,都古来稀了!少吃庶嘴甜,说,丫头妳一夜没回
家,野去那儿呀?」
「野去扑嘢,你摸!」我拉他手,往我没穿内裤的私处摸去。
「堂堂香港女警官还这般淫荡,湿漉漉,想搞嘢?看我不扑湿妳…」
二人敦伦燕好中,阿荣伯听我把昨夜奇遇叙述一遍,他听的很激动,二人更
是淋漓尽致的翻云覆雨。
「妳这丫头,竟敢说猪八戒比我还强,这是指猪骂我老哟?看我怎教训妳这
骚啼子…」
「啊!啊啊!别这样瞪我,噢~啊~~啊~别太深,我受不了~噢~啊~丫
头,丫头去…要去了~丫头不敢了啦!」
「嗯…哦…哦…嗯…人家…昨夜被轮了一整晚,我不行了~你就快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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