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了……
我是在治病……我是在救人……
上半身后仰离得再远,也终有接触的时候,只是没想到后来的事情,完全失
去了控制。
*********
握住的一刹那,就像一股岩浆注入灵魂,「嗯~」我竟然不由自主地呻吟出
来。那股陌生的触觉虽然从未体验过,却凭空莫名勾动了身体和心底的某个角落
,隐秘的电流在全身乱窜,乱了呼吸的同时也忘记了哭泣。
「嗯——」听见儿子的呻吟,脸上的痛苦也缓解了几分,让我知道这样的做
法是有用的,手上继续慢慢动了起来。
按照科普上的描述,一只手轻轻圈住中上部,如果是正常尺寸,虎口会卡在
沟棱附近,上下套动刺激这个敏感的地方,可以缩短射精时间?
可让我目瞪口呆的是,这根东西为什么这么、这么大!两只手才勉强覆盖住
,还露出小半截顶端,在半米外对我怒气冲冲、虎视眈眈,甚至、甚至还挑衅地
吐了几滴口水?那不断裂开闭合的细小洞口,像是一只幽深的独眼不停眨着,咧
嘴嘲笑我的荒唐。
笑你麻痹啊笑!
我哭得更委屈了,滴滴哒哒的,一边哭一边摇动手腕。
那只独眼还总在包皮下隐隐现现、躲躲藏藏,让我妄图通过长久的对视用气
势压倒它的方案都不能成功。本来像个大将军,套上它变得这么丑,早晚把它割
了!
额头见汗时才发觉不对,儿子为什么还没射,跟书上说得不太一样啊?回头
,儿子脸上的痛苦不再,取而代之的却是痛与爽的混合纠缠。
现在想来,应该是手劲用大了,幸好他不清醒。不过那东西硬得像杆钢枪,
竟然还怕稍微使劲吗?再说我也是第一次……呸,从来就没有,以后也没有,我
什么都不记得了!没人记得就是没发生过!没发生!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再不会有人知道,可怎么也忘不掉,世界上竟然还有这
么壮观的——喷发时比鲸鱼的水柱更加持久,比坦博拉的熔岩更加爆裂,回落也
远比黄果树瀑布来得震撼,怒吼着,咆哮着,以一往无前的气势涌向半空,然后
迅速回落,洋洋洒洒地铺满了整个手背。
我惊讶得忘记了思考和躲避,只有机械重复的套弄,连那些半
凝固的污浊流
进掌心也浑然不觉。一股,两股,三股……每一次喷射而出都让我情不自禁地发
出惊呼,眼角也随之狠狠跳动一下。最终,它像濒死的武士,在一阵微弱无力的
抽搐挣扎之后,低下了骄傲的头颅,彻底不再动弹。
*********
呼——
仔细记录下这些,并不是为了纪念什么……再说这种事有什么好纪念的!只
是因为今天,通过最直观的方式明白,儿子已经是一个心理上正在迈向成熟、生
理上已经完全成熟并拥有相当出色雄性能力的男人了。
他看光了我身体所有的秘密,还撬走了舌尖上的初吻,甚至能轻而易举地把
我送到高潮,最后还让我被迫为他……当然可以归结于单身妈妈与亲密儿子之间
发生的意外,可从男人和女人的角度,早已经深深越过了底线、红线,却因为披
着母子的外衣才一直纵容与被纵容,互相视若无睹。
现在一想到儿子就会和他的那个联系到一起,好像就在眼前,先在心里下意
识惊叹一句「好大」,然后才反应过来感到荒唐离谱。有些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
中脱离了掌控,可我却抓不住任何头绪,更不知道怎么处理。隐隐有种预感,即
使什么都不做,恐怕这贼老天也不会轻易放过我吧?
一二年八月八日
尽管儿子并不知道,但我暂时确实没法平静面对,正好小远归来需要交接,
干脆早出晚归让自己冷静一下。
小远还是那么优秀,转修专业也顺顺利利,这次正式以博士毕业的身份回国。看到他并没有因为当年的事故消沉我自然无比高兴,可惜就像婧姐说的那样,
小远再也不敢像从前那样亲密地靠近、开心地喊我姐了。也跟他简单求证了一下
,果然……幸好这并不会影响到其他方面。
我让他有空到家里来,给他做顿饭,可他却从容坚定地摇头,虽然我也知道
这对他来说有些勉强,而且归根结底还得怪我自己,可就是不高兴,他再也不是
那个一放假就想回来找我、见到我时兴奋地连跑带喊的男孩了。气得我使劲弄乱
了他的发型,反正他也不敢反抗,嘿嘿,以后又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他了。
在食堂喝了一小口他带的酒,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而且、而且还做了那样的
梦,明明只会觉得痛,怎么在梦里就……
*********
这几天一直在担心,万一儿子知道了,会不会,震惊,嫌弃,鄙夷,隔阂,
疏离……梦里回到了套房,他吻着我的舌头,没完没了得让人喘不上气来,还用
力揉着乳房,又痛又舒服。我打了他一巴掌,然后他说,「恶心。」抽身就走。
儿子为什么会知道这只手为他做过那种事?
「别走……」我害怕地把儿子拉回事情发生的那张床上,只不过在梦里他是
清醒的。
「这是你自找的!」儿子粗暴地把我抱紧,就像在老宅那次,火热的吐息喷
打在敏感的脖子上,下身肯定渗出了黏黏腻腻的花汁,因为醒来后小内裤都湿透
了……
「好热……」我无力挣扎,甚至有些主动配合,因为身体正在享受快感。不
仅是身上热,而且腿心似乎也插入了一个滚烫的热源,就像……就像亲眼见过、
亲手弄过的儿子的那根巨大肉棒,正在腿心顶撞摩擦。
明明从前那次就算喝酒都还是痛的,可是梦里却无比想要儿子的插入,也不
考虑它的尺寸能不能容纳,仿佛这样肯定会让自己更舒服?
「哦——」
它进来了,由缓慢到迅速,进进出出,摩擦得越来越剧烈,我也自发夹紧双
腿,为了带来持续的更大的刺激,从而攀上某个高峰。最终我哭泣着到达了高潮
,因为极致的欢愉而流出泪水。
然而儿子再次脱离我的身体,毫不留情,如此决绝。
「好冷……好怕……别走……别离开妈妈……」
*********
都已经不是小姑娘了,而且在医院的书上也数不清见过多少次,竟然还会做
这么荒唐的春梦?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儿子,跟那本小说上写得几乎一模一样…
…
难道只是因为看过儿子那里吗?那看见过我裸体的儿子,究竟会不会做类似
的梦?心情复杂的是,我竟然希望会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甚至隐隐为此兴奋莫
名……
一二年八月二十九
儿子也终于变回了从前的样子,除了紧张的复习,平时也会跟我开开玩笑,
拌拌嘴,闹一闹,更多时候还是静谧的温馨。
看他早晚都陪柳姐跑步,其实我是有些羡慕的,可是小远的归来和加入,就
意味着项目距离再次启动不远了,之前好几年的资料都需要总结整理
,还有新的
领域要在这段时间里深入了解……实在是太赶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给小远整理
出几个大的方向进度,甚至连具体细则都没有。
今天好不容易提前些,和小远找个地方休闲,听他说说这几年的故事,回来
这么久还没好好聊过一次。
后果确实不如我想象的那么严重,却也不至于毫无影响,起码面对我时总会
不自然。还有左手也会受到些影响,没法精细地控制。
反正都过去了,也没人追究,就当做没发生过吧……然而我无法做到,一直
受到歉疚的折磨,而且直到摔倒时才明白,他对我的阴影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就
算儿子冲出来也没法解释,最好他永远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何种惨烈的事故……
一二年十一月一日
儿子成绩退步了。
他的同桌,那个叫巧玉的女孩,跟儿子经历了那么多故事,像个高贵的大小
姐,还天天坐一起。和她妈妈谈到,巧玉从小没有父亲,而且最近在家里和她提
到最多的就是儿子,明显是动了心思。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儿子能抵挡住
吗?
我的糟糕心情,却并不是来自他的学习,只能说是微不足道的退步,反而更
多针对她「趁虚而入」的怨气,在我忙着工作的这段时间里纠缠儿子。
我早该发现苗头的,那天看到他们「偷偷约会」,自己竟然还说「不反对」,其实我很不同意!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
就算小混蛋说得再好听,不愿意出国、不愿意去别的城市,这么恋家,这么
「恋母」……虽然只是儿子对妈妈的那种,可还是让我很满足。就是他的女同桌
也要考过去,到时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朝夕相处,进一步发展,亲密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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