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扭腰,只动了动手指头,就已经摸到了妈小肚子处的裤衩。
隔着衣服能感受到内股热乎劲儿,他就鬼迷心地错着手指头往下又摸了摸。
很鼓很肥也很软,只这么摸着就能回味起内股淡骚味,当然,湿滑中的紧裹也很快产生出阿里。
不过,好景不长,身前倏地一紧,这手就给按住了,继而给打掉,还反掏到身后,抠抓起他里帘儿,然而疼只是一瞬,很快就换了位置,攥住了已经硬邦邦的鸡儿上,「再,再敢胡来,我,我,我就捋死你?」
秋分过后,天又凉了几分。
周六买好了东西,周日人聚齐了,书香把奖金也分发了下去。
在田里挖了点土,架好噼柴,等水舀来之后,鸡血都放完了,膛一开,和料上泥,裹上莲子,就不管了。
防空洞里也点上火把,铺上稻草,外间用铁钎子穿好嫩玉米,人就都钻进了里屋。
焕章说相机都拿来了,吃之前咱不拍两张,于是就跑出来拍照,青纱帐前,把这份记忆都保存了下来。
酒香飘满整个防空洞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冒出了汗,上身的衬衫相继脱下来,手里也都夹上了烟卷。
苞米烤煳了,门外埋在热灰里的土豆也烤成了黑黢燎烂色,于是每个人的嘴头子都成了黑黢燎烂色。
浩天说快把他腻死了,原因是内帮初一的太狂了。
书香问他感觉怎样,指的是大腿。
浩天说差不多了,再将养个把月又是一条好汉,说着就提起了在杨哥家的内几天,「也不亏,要不是腿受伤了,哪有那口福。」
包括此刻的野炊,「我说还干鸡巴啥呢,敬杨哥一个吧。」
一口酒下去,登时驷马汗流,书香说看看鸡介,就跑了出去。
日头高悬,密不透风,裹着鸡的泥已经变成了白色,香味儿也冒出来了。
倾巢出动的人跑出来又去噼了些玉米,拿回来时,给它们都穿在了铁钎子上。
「听说了吗,前一阵子谁妈妈跑学校里奶孩子来了。」
氛围有了,话题也相应地出来了。
王宏问浩天:「哪天哪天?」
「没去我都知道,你不知道?」
看来王宏是真不知道,「就开家长会内天,说……」
老鬼和大鼻相互
看了看,插嘴打断浩天,「是后娘吧,我们听的可是后娘,说后娘碰见继子过来拿东西。」
「甭管亲妈还是后娘。」
王宏说后面咋了。
「吃咂儿啊,不都告你了,还能咋?难道还崩锅儿?」
这话题扯的就有点大了,以至于尿声都格外响亮。
「多大了还吃咂儿?他内妈还是娘就不会用手挤?」
「你问我,我问谁介?」
王宏说:「后来呢?」
「后来?什么后来?」
浩天说吃咂儿呗,他问老鬼跟大鼻,「不就是吃咂儿吗。」
哥俩点了点头,遂把目光转向王宏,「咋?你也惦着来口吃?」
哈哈哈中,书香正过来,正和他们几个走了个对脸,「哪就吃上咂儿了?」
「就在咱学校。」
刚解开裤子,焕章和大鹏也跟了过来。
「内啥黑蝴蝶里就有挤奶镜头,还有刘晓庆演的妖后,内大咂儿跟木瓜似的。」
这是焕章说的,还补充了句:「都嘟噜了。」
大鹏也来了一句:「盗珍妃墓。」
书香扫了眼大鹏,表侄内黑眼圈已经褪下去了,也可能是酒后脸红不显,但端手里的鸡巴却半硬起来。
「里面还有肚兜呢。」
头几年的电影,书香都看过,而后还是出自表侄之口,他说绑桌子上,老板娘都给噶击了。
噶击就是肏,土话,包括里面内句「种头茬儿」,类似于种地,意思是「干第一火」,「后面还有呢,好几个人轮一个。」
这些东西应该都是表侄打梦庄回来之前看的,有没有撸管不得而知,却足以引人遐思,尤其是电影里的内些裸露在外的奶子,包括其上内两个肉色奶头子。
表侄儿今儿个倒是没再说「天那」
这两个字。
「还听不听啊杨哥?」
焕章压低了声音,「相片也来了,是不是大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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