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里跟含着什么东西似的,说:没事,陶洋还没回来呢,宋姨也不在,再说我锁门了都。
那你快点,他估计快到家了。
肉体碰撞的声音一下一下敲打陶洋的耳膜,他们离们那么近,近到他这个儿子能在门外毫不费力地听到体液粘合又分离的啪叽声。
少年第一次听见真实的春宫戏,不禁红了脸庞。
大概十几分钟后,碰击声渐弱。
啊……行了……一会儿不好收拾……
等会在浴室继续。
应该里面被收拾完毕,大门利落地关掉反锁,清脆的响声并没有平静陶洋的心情。
他从没有谈过恋爱,但黄片也看过一些,可哪次看黄片都没有这种感觉。
就是……心里黏糊糊的,身上总觉得很燥。
他只能感谢楼道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
打开门,他发挥着不太稳定的演技,假装自己心情平静,和往常一样拽得上天,一点也不在乎他们的样子。
终于这点冷静在谭惠俯身收拾桌子时看到她胸口的红印,急匆匆飞奔到阳台吹吹冷风。
陶振文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坐沙发上手机玩得好好的立马搁下跑到阳台去。
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英俊的少年强装镇定,掩盖住做错事的反应。
我没事。
你没事怎么刚刚一看到谭阿姨就跑
到阳台来了?
为什么?难道能直接说是因为刚刚听了自己亲爸的活春宫吗?
他哑然,半天憋不出个屁。
这一幕陈陶振文眼里自动转变成为与后妈的纠葛。
谭阿姨人很不错,你就当帮爸一个忙,对谭阿姨态度更好一点。
再解释也解释不了什么了,干脆默认,总不可能说实话。
嗯。
那边陶振文刚走,眼前突然多了盘草莓,洗好去蒂又大又红,一看就好吃的那种。
吃吧,就当我供给你这位祖宗的。
谭惠见他收下那盘草莓并立马拿起一颗塞进嘴里的时候,燃起一股恶趣味。
其实我往里面投过毒,用注射器打进去的。
少年根本不信,敷衍回话:哦
吃完这盘草莓,就别闹别扭了啊。她的长发用一个大夹子固定住,显得温婉又气质。
陶洋看了她一眼,同样反驳不出什么话来,觉得冤枉。
我哪里闹别扭了?
好,你没闹别扭,是我看错了。这话拆开看起来很不走心,多亏谭惠说得意外真诚。
她揉了他头发一把,说:吃完赶快洗澡去。
陶洋又往嘴里投入一颗草莓,将被谭惠揉乱的头发复原,回味着草莓的酸甜口味,自言自语着:什么啊,这个女的……
以他的年龄,尚且无法猜透谭惠的想法,换个说法,他尚且不能分辨出别人对他的好意的目的。
他能做的是接受,或者拒绝。
正好,谭惠现在给予他的善意他不想拒绝,因为有那么一点温暖,填补内心的一块空缺。
刚才那一瞬间,他把谭惠的身份忘记,就好像她只是一个比他大不少的姐姐。
浴室内,谭惠被陶振文按在墙壁上操,大部分的声响被淋浴声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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