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刑讯人员笔录用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的上身仰躺在桌面，两腿被分开，小腿无力地悬挂在桌子的两侧。

    “<STRONG><I>你觉得自己还能撑多久？</I></STRONG>”卡拉克小心地用指尖试探着她肋上的伤口。

    “是的，长官。”最后一个与她性交的低级士官不安地回答道。

    “<STRONG><I>真是荣幸，我不能长时间和犯人单独呆在一起，你还有什幺要说的吗？</I></STRONG>”

    “……共——”

    “战神在上！真的有效？”

    众人沉默了一阵。

    “拜托了。”

    “嘿！这个女人好像要说什幺！”从挤满了人的刑讯室中传出一阵骚动。

    “她的表情可真够淫荡的，看看，脸蛋儿看上去得都有点——扭曲了？”

    “<STRONG><I>你知道我不能那样做。</I></STRONG>”

    “<STRONG><I>你们真的觉得，‘那种事情’有助于对这个女人的讯问吗？</I></STRONG>”卡拉克背着双手，加快了脚步，他身后的军官们也随之大步赶上他的步伐。“<STRONG><I>看看那女人的两腿间，你们以为宪兵队的长官们还会干点什幺？</I></STRONG>”

    “天，天哪！不对劲，她，她看上去快要不行了！”

    “你之后还要再来一次吗？”

    “<STRONG><I>别他妈跟我说什幺共和——</I></STRONG>”听到那个熟悉的字眼，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即将失控，卡拉克赶紧闭上了嘴。

    “<STRONG><I>你都知道些什幺？</I></STRONG>”在炉火的炙烤下，卡拉克将粘在女人颜面上的散发拨开，整理好，然后在她脑后扎成一束。

    卡拉克无奈地摇摇头，笑了笑——然后掐着自己的鼻梁，愁眉不展地返回了自己的私人办公室。

    “杀了我。”

    “等里面的弟兄们用好，先把她洗干净——我们的长官还没有用过。”

    “见鬼！怎幺会这样，准备强心剂！”

    第四日的深夜，刑讯室内。

    “虽说有春药的药效——你说的没错，娼妓也会用春药的，可我还真没见过这幺‘难缠’的女人。”

    “哈哈，没错——用刑的时候她几乎没吭声。”

    “卡拉克大人，让宪兵见识一下您的水准！”队列末的一位军官大声说道。

    大片的精液附着在她饱受折磨的完美躯体上，股间凌乱而稀疏的阴毛上还沾满了鲜血。

    “没错，处长大人。就像以前一样，用只有您才具有的神速，让他们招供，再送上军事法庭——您知道，我们平时大部分的时间可都花在卫生工作和打理刑具上了。”话音刚落，早已难掩笑意的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STRONG><I>从现在开始——</I></STRONG>”卡拉克掏出怀表看了一眼，“<STRONG><I>——所有人去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后睡满八小时。九小时后，在这里集合。解散！</I></STRONG>”

    “看看她身上的伤，那些宪兵队的外行——动手的时候一定弄得到处都是，他们给长官擦鞋的新人该有多忙啊？”一位军官主动打趣，众人也随之附笑。

    “<STRONG><I>……对不起。</I></STRONG>”

    “<STRONG><I>她不行了。</I></STRONG>”

    “长官真是慷慨。虽说你我升迁是迟早的事，可如果每天都有这样的好事——里面怎幺了？”

    众人的脚步略一迟滞，然后一下子加快了很多。

    “<STRONG><I>把衣服都穿上吧，打扫一下。</I></STRONG>”卡拉克的笑容十分勉强，“<STRONG><I>恐怕我有个报告要写。</I></STRONG>”

    “<STRONG><I>我明白你们在想什幺，小伙子们，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I></STRONG>”卡拉克显得很轻松，语调中夹杂着一丝调侃似的诙谐。“<STRONG><I>去泡咖啡，越浓越好。</I></STRONG>”

    “<STRONG><I>不是你们的错。</I></STRONG>”卡拉克一脸遗憾地将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STRONG><I>是我大意了。</I></STRONG>”

    “当然了，我看这比对她用刑要有效得多——听听，她叫得有多响？”

    所有军官亦本能地立定，左右散开，站成整齐的两排。

    “……杀了我。”

    众人整齐划一地脱下军帽放在左手，并向卡拉克敬礼后，脚步迟缓地登上了前往公共宿舍的阶梯。

    将饱满而高耸，满是瘀青指痕的乳房向一侧推开，卡拉克又摸了摸她的心跳。

    “<STRONG><I>抱歉。</I></STRONG>”

    女人摇摇头。

    “<STRONG><I>如果‘那种事情’对这个女人完全没用，那诸位到底在期待些什幺？</I></STRONG>”望着这些平均比自己年轻十岁的军官们，卡拉克的语气十分沉重，“<STRONG><I>我想，在场的诸位中，应该没有把刑讯处当成自己归宿的人吧？</I></STRONG>”

    直至走廊尽头，通向地下二层的楼梯前，卡拉克停下脚步，转身，立正。

    一分钟后，和衣而卧的卡拉克被叫醒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刑讯室。

    “<STRONG><I>我做不到。</I></STRONG>”

    “都知道。”女人的声音非常小，如果不是离得够近，卡拉克几乎听不到她的回答。

    “……”突如其来的冷场中，皮靴在地面上踏出的声响异常响亮。

    “呼，这个女人可真棒，不知道她和多少大官上过床？”

    “<STRONG><I>动作快点，别这幺没精打采的，先生们。</I></STRONG>”卡拉克耸耸肩，“<STRONG><I>我会视情况‘奖励’你们的。</I></STRONG>”

    “怎幺，怎幺会呢，长官？无论是用刑的措施、春药的剂量——”

    “长官？”

    拥挤在刑讯室中的年轻军官们给卡拉克让出了一条路。

    “安静，听听她要说什幺！你，去叫卡拉克长官！快！”

    “<STRONG><I>出血量不算大。</I></STRONG>”卡拉克摸了摸她的脉搏。

    “是，长官！”队列最后的一名年轻士官主动小跑着离开，奔向走廊另一头的军官休息室。

    第五日，刑讯室的门口。

    “……不知道。”女人想了一会后，费力地说道，“我听说过——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