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当初的胶片相机给祁雪菲拍了裸照,并以此要挟祁雪菲,让祁雪菲轮流伺候
他们几个。
在第二个男人享用过后,其他五个人已经猴急得不行,于是约好了地六天晚
上,趁着深夜段长岭不在家、九公子又应该已经睡下的时候,去祁雪菲卧室裡对
她施以轮姦——有人甚至借来了当年那种笨重的盒式录影机,准备把群奸祁雪菲
的难忘场面拍摄下来并加以拷贝,留作纪念。
在那天晚上偷看到祁雪菲已经想一具行尸走肉一样,任凭那些男人把那条脏
东西硬塞进她自己嘴里之后,在看着那一条条挺立的秽物正抢着争着谁先插进祁
雪菲牝门谁先插屁眼谁继续肏嘴巴谁暂时只能在一旁自撸的时候,段亦澄再也忍
无可忍,拎着一把练功用的朴刀就闯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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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段亦澄闯了进来,祁雪菲感觉自己得救了,但同时无地自容的屈辱感也
油然上心,她掩面哭了起来。
「放开她,」
面对着一众裸着的老男人,段亦澄丝毫没有畏惧,「你们现在走,我就当作
什么都没发生过。」
「肏!平时管你叫声世侄,是因为你老子;现在你小子居然拿个玩具跑来跟
我们耍?你以为我们几个会怕你一个小屁孩?」
那些老男人们也丝毫没有畏惧,因为他们不相信段亦澄会对他们怎么样,那
把刀也不过是吓唬人用的玩具罢了,并且似乎都没开刃。
然而,七个赤身裸体、赤手空拳的老男人确实打不过一个手握朴刀,从小到
大学习形意和八极的4岁的男孩。
朴刀确实没开刃,但是拆了那帮老男人们的「祠堂」,还是绰绰有馀。
那天晚上,场面确实难忘,甚至有人当场,就被没开刃的朴刀切断了睾丸。
那几个老男人吓得没敢喊疼,拖着自己的衣服就逃离了段家公馆。
段亦澄丢掉了手中的朴刀,抱着一身白浊精污的祁雪菲就去了浴缸。
段亦澄亲手帮着祁雪菲洗去了一身的污秽,还帮她漱了口。
段亦澄后来又去找了那几个老男人,要来了祁雪菲裸照的底片,接着又痛打
了那些人一顿;那几个狐朋狗友再也不敢闯进段家家门,甚至渐渐主动跟段长岭
断了来往。
可从那天晚上起,祁雪菲就像魔怔了一样,开始不断地念叨着:「杀了我吧
,我不想活了。」
「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每天到了晚上,家裡的佣人、厨师和司机们都下了班回了自己家裡,偌大的
碉楼裡就段亦澄和祁雪菲两个人,看着祁雪菲那个样子,早熟的段亦澄还真害怕
祁雪菲会出什么意外,因此当天晚上帮祁雪菲擦乾淨了身子、穿好了内裤和睡裙
之后,段亦澄抱着祁雪菲去了自己的卧室与其同眠。
那天晚上,两个人甚么都没发生,段亦澄在熟睡,而祁雪菲一直睁着眼睛念
叨着「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直到彻底累到不行;可在段亦澄闭上眼睛以后
,满脑子都是祁雪菲的裸体、她的乳房、她的阴毛以及阴毛下面的那条缝隙……
那一晚,段亦澄迎来了他此生次遗精。
从那天晚上起,段亦澄开始亲自为祁雪菲做饭,每天也帮着魔怔了的祁雪菲
洗脸、刷牙、更衣、洗澡,甚至帮她把尿、帮她脱裤子后给她放在马桶上让她大
便,还帮她跟佣人们和其他的哥哥姐姐们瞒着,说「夫人只是相思病,想父亲想
的」……坚持一周以后,还是个孩子的段亦澄再也忍受不住了,伸手扇了继母两
巴掌:「你够了!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了你受了多少累?你就不能恢复原来
的样子么?」
「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祁雪菲依旧目光呆滞地说道。
段亦澄实在忍受不住——因为确实,在这段时间裡无论是帮祁雪菲更衣洗澡
,还是接尿擦屁股的时候,段亦澄发现自己不但越来也不讨厌她,而且,每一次
自己的下体都会勃起——所以,这一刻,他做出了一个影响自己一生的举动,他
吻住了祁雪菲的嘴巴。
就像童话裡王子吻? ? 醒了公主一样,这一吻,似乎吻得祁雪菲也清醒了。
「你为什么要吻我?」
祁雪菲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4岁的继子。
「因为……我爱你。」
按照段亦澄日记裡自己的说法,他当时这句话完全是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也
不知是以前看了哪一部恶俗的台湾偶像剧,让他记住了这样的桥段这样的台词,
再熟悉的场景下,他把这句很偶像剧化的话,对自己的继母说了出来。
「真的吗?我还值得被爱么?你真的爱我么?」
祁雪菲似乎也忘了眼前的这个小男生,是她的继子,甚至忘了他的年龄,用
一种强烈的目光和语气进攻着段亦澄的心房。
段亦澄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
然后,就在段亦澄的卧室裡,祁雪菲回吻了段亦澄,并且伸出了舌头;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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