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咱爹娶得老婆越来越能耐了哈?以前的那些在外头偷人也就罢了,现
在可好,偷人都偷到咱们自家了!」
「你懂什么?现在的少妇人妻们都喜欢找刚发育的中学生小朋友,採阳补阴
嘛!」
「採阳补阴都採到自己儿子身上啦!我的天,我好怕啊!我说雪菲姨,你该
不会也想跟我睡吧?」
「不如这样,老姐,咱俩到现在也没结婚,乾脆咱俩凑合凑合过得了,反正
咱俩也不是一个妈生的,怕个啥;万一你怀孕了,照样是咱段家人,这么着以后
咱老爹的家产咱俩也用不着闹着分了。」
「滚蛋!谁要跟你生孩子?嘻嘻……」——听着自己的八个子女的冷嘲热讽
,段长岭的颜面实在是挂不住。
当天晚上,段亦澄就被罚跪顶水桶,而祁雪菲则是被段长岭抽了一晚上的皮
带,抽得皮开肉绽。
段长岭不听任何解释,他认为是祁雪菲主动勾引的段亦澄,是淫妇、是妖妇
;而祁雪菲也咬着牙闭着嘴,不跟段长岭解释一句。
「够了!」
段亦澄掀翻了脑袋上的铁皮水桶,在碉楼大厅裡洒了一地水,「我跟雪菲妈
妈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你找了一帮酒肉朋友!他们来家裡欺负雪菲的时候,你
这个做老爷们儿的在哪呢?你在外面寻欢作乐,你管过雪菲吗!你有什么资格罚
我、打她!」
从小到大,段亦澄这是次顶撞段长岭,几句话,便给段长岭气得肝颤。
「滚!给我滚!滚!」
段长岭暴怒道。
「滚就滚!你以为我们俩离了你就活不了啦是吗?」
段亦澄直接拿刀解开了帮着祁雪菲的绳子。
大半夜四点钟,祁雪菲和段亦澄两个人便收拾东西,从此离开了段家。
后来祁雪菲告诉段亦澄,其实她早对这个家没有任何留恋了,段亦澄也清楚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祁雪菲或许早就自杀了。
一开始段亦澄还幻想着自己带着祁雪菲只是搬离段家,而不离开J县,谁曾
想段长岭直接在段亦澄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办了退学手续,而且还把自己跟祁雪
菲的离婚启示登了J县当年大大小小的报纸,弄得全县上下皆知。
没有办法,二人只好逃离了J县,来到了省城F市,一来可以远离段家和J
县本地人,二来,在F市工作过的祁雪菲也清楚,大城市裡面,生存的机遇。
两个人在F市的年很苦,祁雪菲想继续去酒店做服务员,奈何24岁的
她跟那些6、7岁的外来务工妹们相比,没有任何的优势,段亦澄也没有学
上,两个人只能靠着花段亦澄带出来的现金——从家裡出走的时候,段亦澄倒是
带了一大笔现金,那是他从小攒的零花钱,将近三十多万块;祁雪菲除了自己的
首饰和衣服以外,只拿了几本定期存摺,没几天她发现,这些存摺裡的钱还没到
期,却已经被段长岭转走了。
一年很快到头。
元旦的时候,三十几万就勉强剩下不到十万块。
段亦澄和祁雪菲坐在价格便宜的小旅店的地下室裡,望着桌上那一盘煮好的
只有3块多钱的处理货速冻水饺开始发呆。
5岁的段亦澄意识到,自己和祁雪菲如果想长久地过下去,就必须改变自
己的生活方式,必须节约。
第二天,段亦澄和祁雪菲便把自己身上带的所有值钱的首饰、衣物、相机之
类的东西全都汇聚到一起,找了典当行、服饰店和珠宝金店,把东西全都变卖了
,勉强又凑出了六万多。
祁雪菲仔细算了算,拿出其中十三万多块盘下了一个门市店铺,剩下的三万
多拿出两万块钱,进了大批的大花蕙兰、山茶花、香雪球和虎刺梅盆栽,开了一
个出售花卉的店铺——最开始花店连招牌都没有,只是用段亦澄从垃圾堆旁捡来
的一块黑板代替的,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亦菲花店」。
「所以后来,‘亦菲’这两个字,成了你的名字。」
我对段亦菲问道。
段亦菲舒了口气,对我说道:「那个……是后来的事情了,当时他们还没有
想那么多。父亲和母亲为花店想过很多名字,父亲坚持要用自己名字裡的一个字
和母亲名字裡的一个字组合在一起,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好组合——呵呵,总不能
叫'亦雪'或者'澄雪'之类的吧,或者'雪澄花店'——听起来,倒像是卖水
果的。」
「‘段雪澄’,倒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我说道。
段亦菲听了,低头笑了笑,继续讲述道:起初个月,花店几乎没几个人
光临,就在两个人觉得自己快饿死的时候,天无绝人之路,附近的一个小学需要
进一批盆栽,因为祁雪菲和段亦澄的出价更低,照料的盆栽更好看,所以学校直
接把「亦菲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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