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闻翀协助他们设计害死了老龙头穆森宏,身为穆森宏的义子,曾超自然也难逃厄运;尔后,张霁隆帮着莲姐逃脱追杀、张霁隆入狱又出狱,之后莲姐便一直就是张霁隆的秘密情人;莲姐如此跟龙耀鸣再婚之后,这个谣言似乎不攻自破了。
只是后来我有几次去隆达集团去见张霁隆的时候,也的确在霁虹大厦看见过莲姐几回,她明明的确就是从张霁隆办公室里走出来的,但张霁隆每次却都矢口否认她来过。
但这些事情,又仿佛跟我都没什么关系了。在我从省政府被送回警局之后,我只想尽快回家睡个好觉。
“爸,我回来了。”
我迅速打车回了家,一进家门才发现,家里又是空空如也的。原本被何老太爷放在沙发旁边的那个大背包,竟然也不见了。
我迅速又有些焦急地脱掉鞋子,楼上楼下跑了两个来回,才总算确认家里确实没人。我知道老爸肯定是出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却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要是去哪了,就算是我刚才在抓上官果果、就算是我刚刚被黄云烟的人请到了省政府而确实不方便跟他联系,但他总可以给我留个言的才对吧?
我正这样想着,又同时推门走进了我的房间,这才发现在我的电脑桌上,已经留了一张用闹钟压着的字条——
“孩子:
请恕老爸不辞而别。从雪平离开家之后,差不多每一年元旦和春节,爸爸都尽量会跟你与你妹妹一起过,但今年爸爸真的是没办法再跟你们一起过新年了。爸爸很想跟你解释为什么,爸爸其实心中也有好些话想要跟你说,但是爸爸此刻真的身不由己。我想有机会的话,爸爸一定会把所有的话都让你看到的。
爸爸其实也一直在避讳着,跟你说你和你妈妈之间发生的事情。其实爸爸想说,孩子,你和雪平也好,我也好,我们也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跟生死相比,其他的事情根本都算不得什么事。既然你对雪平产生了超出普通母子之间的爱,那你就该好好爱她、好好信任她。就像雪平说的那样,除了你之外,在这世上她已经一无所有。你就是她的一切。
另外,在美茵的事情上,爸爸确实对不起你。她跟你的薛荔莎阿姨长得实在太像,爸爸老实了一辈子,也确实管不住自己的欲望和私心。但是,美茵不是个坏孩子,爸爸希望你依旧能像以前那样,把她当做你自己的亲妹妹来照顾。即便她现在身在隋家,爸爸也希望你可以常去看看她——就当做爸爸拜托你了,孩子。
就这样吧,孩子,希望你能在爸爸不在的时候,一直照顾好这个家。你永远都是爸爸的好孩子!
爸字。”
唉……我本来寻思着,元旦那天、或者是前一天晚上,再跟这何老太爷坐在一起喝点酒的,真没想到他这么着急就走。
我拿着他留下的这张字条,躺在床上,才又发现我的衣柜好像被翻开了。我多多少少带了些许激灵端着还揣在怀里的手枪,走到了壁橱门口,拉开门一看,我心里虽然放心了许多,但也跟着不禁让我无奈起来:因为我看到了我的两只旧鞋子的鞋盒被摆在了壁橱的底板上。从我身高窜到了一米七之后,何老太爷每次出远门最愿意干的一件事,就是捡我的旧鞋穿,而我对于老何先生的这种行为向来是异常反感,毕竟我的旧鞋子,会让本来就看着有些乡土气息的他,看起来更加寒酸,可他又明明是一个在全国都多少有点地位的媒体记者,明明能把自己拾掇成雕栏玉砌,却偏要把自己打扮得跟稻草人似的。于是一开始,我就宁可把鞋子一声不响地丢掉,也不叫他捡去穿;而他却总觉得浪费,后来慢慢地,他也不跟我说了,而是自己偷偷摸摸地趁我每次不在家的时候,去翻我的衣柜壁橱,但每一次他再拿走了鞋子之后,却又不把空鞋盒放回去,继而经常搞得我的衣柜里一团乱。
我从小到大很少跟他因为什么事情大吼,但这件事我是真心忍不了。不过这次倒是好,人家把鞋子拿走了之后,人也跟着走了,弄得我想找个人吼两嗓子都找不到。
但我此时此刻实在是没力气了,毕竟到元旦那天之前,我还得去办公室值班,所以我连收拾壁橱的气力都没有,走进洗手间里囫囵洗了把脸、意思意思漱了漱口刷了刷牙,便倒头就睡。
后面的几天,天天值班折腾得,让我又直接连家都懒得回,于是一直到31号的晚上,我都是住在局里的寝室的。
“铛铛铛——铛铛铛——”
我正听着评书闭着眼睛,拼尽全力酝酿困意,好死不死,突然门口传来一阵砸门的声音。
“谁啊?”
“我。”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个久违的声音,而且这一生简简单单的“我”,竟也是少有地显得略发柔软并带着磁性。
我一开门,只见已然是一脸疲惫却又睁着一双大眼睛、脸拉得老长但嘴唇微张又微翘着像极了一朵腊梅一般的赵嘉霖,正一手提着自己的水牛皮路易威登挎包,另一手提着一只外卖塑料袋,站在我的面前,眼睁睁等我来开门。
“呵呵,我正听《鬼吹灯》呢,结果就你这敲门法子,还以为摸金校尉挖‘粽子’挖到我门口了呢!”我故意讽刺道。
“哼,有些日子没搭理你了,没想到你小何代组长的破嘴,还跟熊猫开饭似的。”赵嘉霖却也没在嘴巴上饶过我。
“啥意思?”
“——‘夺笋’呐!”
这都哪年的老梗了……
“呵呵,彼此彼此,你‘口活儿’也不错。”我故意耍着流氓内涵了她一句,“而且你还好意思说呢?你看看这都几点了,都夜里十一点十分了,你再敲一会儿,整栋楼都得被你吵醒……怎的了你?”
我说着说着,却发现赵嘉霖的脸色倏然通红如刚从炉膛里取出来的烙铁。
“你……你刚才说什么呢你!讨厌的家伙!小狗嘴吐不出象牙……”
赵嘉霖抿了抿嘴,狠骂了一句之后就没再多说什么,拎着手里的东西径直走进了我的卧室——这倒是挺反常的,要知道先前我跟她说话,只要是俩字没说对付,她肯定就会用最肮脏最不客气的字眼来贬损我,没想到这次我故意跟她耍了个流氓,她居然没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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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想想,我好像从刚才开门到现在,我也没说让她进来,她竟然就很自然而然地走了进来,并且她也根本没看那小客厅里的沙发一眼,而是直接冲着我的电脑桌走了过去,把手上的东西全都放到了桌上,又把椅子搬到一边后又冲向我,脱了身上的卡其色羽绒大衣。她的里面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正装衬衫、风纪扣依然如我第一次见她时候,系到了最上面的一颗,但她胸前的两个微微隆起的轮廓,却在她的纤腰紧腹的对比下,显得有些突兀——但说实在的,不知道为何,她原本平滑的小腹,这一段时间倒也稍微有些凸起,看样子也是一段时间以来她总在办公室里坐着而攒出来的小肚子。想到这,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可好死不死,先前在情报局跟她一起体检时候的场景,竟有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并且紧跟着,在我面前的赵嘉霖又迅速幻化成只剩三点式的半裸模样……而且看着她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细腿,我竟然忍不住幻想着她下半身光滑的肌肤,以及那小巧而高翘的嫩臀来。
也就几秒钟的时间,我明显感觉到自己不对劲:我怎么会对这么个讨厌的女人产生心跳加快和呼吸加速加重的反应呢?看来应该是我这几天连续疲惫、加上一直没有得到欲望发泄而造成的情况吧,而绝不是因为我突然get到了这个臭石头一般的冰格格的美艳。
但这还不算尴尬的。尴尬的是,我一直都只穿着一件长腿衬裤,生殖器前的部位还带着便溺释放口,而在衬裤的里面,那条冰丝内裤是极其宽松的,所以本来我的阳具在这样的两件裤子之内,还是能显现出形状;但经过刚才我脑中的一通胡思乱想,我的阴茎竟然微微勃起了……
一瞬间,刚好目击到我双腿间的突兀的赵嘉霖,眼睛睁得更大、目光变得更直,脸上也更红了。她原本刚刚在我的转椅上一坐下来之后,是翘着二郎腿的,而在她看到我的微微勃起之后,她也不由得放下抬起的右腿,双腿并拢,稍微忐忑不安地坐直了身子。
……可随即,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她,突然微微咽了一口口水,又让我忍不住浮想联翩,就仿佛是她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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