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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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里那么玩了?」

    「那倒没有。最后一次是练勇毅也去了,他亲自给轮奸那女的时候的场面拿

    个那个叫什么……对,拍立得,给她和那七八个老爷们儿拍照片呢,还劝那女的

    呢,跟着我们几个一起干。那女的药劲儿缓过来之后,啥也没说就把练勇毅撵走

    了。结果第二天早上她就从是楼上跳下去自杀了。」

    我心里一冷,回头看了看已经放弃破密码,也跟着在一边听着的赵嘉霖看了

    我一眼,跟我一同摇了摇头。

    ——我俩摇头的是,我没想到乐羽然对这件事可以如此戏谑、练勇毅本人更

    是出乎意料的没人性;并且现在看来,当初那个女人被练勇毅害得跳楼自杀,如

    今练勇毅自己,别管是割腕也好还是上吊也罢,终究也是自杀了,这倒是真可谓

    「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报应循环。」

    「那再后来呢?乐女士,您这峥嵘岁月我们也算是见识了,但是咱们能往练

    勇毅的死和这个优盘上多聊聊么?」

    「你又着急了,何警官,跟你们警察打交道真是没意思,听我慢慢说啊——

    等后来夜炎会发达了,我和练勇毅才都有了钱,夜炎会给的钱多了,后来练勇毅

    又从他那些同学里找来了三四个整容医生、七八个护士跟他一起干。再后来夜炎

    会不是被你们警察给打掉了么?我们这帮小姐们在女子监狱里跟着蹲了半年左右,

    从里面出来了也没地方去,好在练勇毅那个死鬼还念着我,就把我接到他家里跟

    他一起住了。就算没了夜炎会,但当时练勇毅的诊所在一帮阔太太贵妇圈子里也

    算是有名声了,他的手术手法挺好,术后没并发症也不落疤瘌,所以来的客人也

    不算少;可是这么一单接一单地赚钱,总归没有靠着一个卖皮肉的窑子,给婊子

    们批量整容来钱快。后来还是我给他想的一个主意;我经常是看见他仗着给人复

    查的幌子,在那些少妇贵妇身上摸来摸去的,给那些女的的裤裆都摸湿了,但他

    也不敢跟人明着干啥,我一想起他当年咋算计的他那个女朋友,就出主意说,等

    那些阔太太们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给她们在营养输液里加点麻醉剂,然后让他

    干了那些女人,我和那些护士医生再在旁边给他拍视频,等那些女的醒了,拿着

    视频要挟她们给咱们钱把视频赎走——哼,没想到那个死鬼心里也是这么合计的!

    我俩也就这么干了,后来为了让他那些医大同学和小女护士们封口,我们夫妻俩

    跟他们也乱搞了一圈不说,拍视频的时候也让他们轮番上来着。贿赂拉拢人这东

    西,要么是让人吃饱喝足穿暖再显摆,要么就是让人舒服啊,都是诊所里关起门

    来的事情,就算是柳下惠和贞洁烈妇,三回五回下来,得着了娱酌,男的女的也

    得服帖;甚至后来有的那些阔太太们,分明是被我们迷奸胁迫的,最后却愿意忽

    悠自己的太太会的邻居、自己的闺蜜来被奸肏,她们已经把这玩意当一乐趣了——

    哎哟喂,所以那段时间真是我除了在夜炎会里头之外,过得最双畅的一段日子哩。」

    「可结果你们这个诊所还是东窗事发了,人家那些阔太贵妇里也不都像你说

    的那样,练勇毅被人点了,还去蹲了监狱。」我冷冷地看着乐羽然。这世上确实

    没那么多贞洁烈妇,但也不见得真的有那么多的淫娃荡妇,要不然练勇毅也不会

    去坐牢。

    「哎呀,一说这个我就来气!我也记不住是哪个挨千刀的,找了四五个着了

    我们道道的臭娘们儿,一起给我们告了!当初的好日子就这么完蛋了!我还真就

    不信,没我们的套路,她们平常自己在家就不乱搞么?不过这玩意儿,呵呵,毕

    竟是我们算计的人家,我们也认投。」接着乐羽然睁眼一看我,妖媚地得意一笑,

    「不过有一点你可说错了,何警官,练勇毅跟我,还有我们的那些护士、医师我

    们几个,可没过坐牢,或者说,没做过几天的牢。」

    在我身边的赵嘉霖和傅穹羽,因为乐羽然这后半段的话都免不得一惊,我心

    里也不由得产生一阵波动。他俩肯定是以为,练勇毅和乐羽然当年都这么干了,

    按理说怎么着不得被判个五年八年的,而我倒是知道练勇毅实际上是被法院宣判

    的,但问题在于我记着这里面是有猫腻的,要不就是张霁隆跟我讲过、要不就是

    练勇毅的老师康维麟跟我说的,在练勇毅被判刑之后

    ,不知道是谁,确是有人保

    他,然后他就失踪了。几年之后他再出现在他人视野当中之后,已经是去了馨婷

    医美整形医院那边,并且张霁隆和馨婷的院长温婉婷还记着,当时练勇毅给人的

    感觉并不像是刚出狱的人,他过得日子并不差。

    「没坐牢?」我还是揣着些许明白装着完全的糊涂,对乐羽然问道,「你说

    没坐牢,那是当国家法律是玩笑么?」

    「嘿嘿,何警官,那你说是法律里头的白纸黑字更能说明练勇毅那个死鬼的

    问题,还是我俩的亲身经历更能说明问题啊?事情反正就是,我当时已经被法院

    的法警押送到女子监狱了,里头的女牢头要揍我、女变态想睡我,还逼着我喝了

    几口尿水,但是没过一周呢,我就被一辆黑色面包车接出来了——我当时还以为

    是还有人要把我转移走,像网上那些黄色小说、AV电影里演的,给我弄到别处去

    当性奴,结果到了地方,带我走那人还挺礼貌地管我叫了一声『练太太』,还给

    我开了车门请我下了车。我一下车一看,好家伙,那是在海边的一处海景别墅,

    整个地方是一座小半岛,周围方圆几亩地里都没啥人,风景那叫一个漂亮、空气

    那叫一个好!我一进别墅里,就看见当年跟我老公一起干诊所的那些医师护士,

    还有练勇毅那个死鬼全都在。我心说我跟的男人还有这能耐呢?但我老公当时也

    没跟我多说什么,只是说有人放咱们出来,是要求他们几个帮着那些人干活去,

    得保密,让我在那个海景房好好住。话说完,他就带着那些人跟着车走了。」

    「他去干什么,真的一点都没跟你说?」

    「按理说是这么回事。这事儿他干了好几年,具体是几年我也记不住,我对

    数字不敏感,反正这几年在岛上给我待得心里都长了绿毛了,真的,当我回来咱

    们F市之后,百货公司和超市我都不知道咋逛了该;这几年里,我见过他的面儿

    可能也就十几二十回吧,每次都是回来跟我睡,而且疯狂睡我、肏我,在我身上

    疯狂抽插输出,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就跟车又回去了,我家崽子雅雅也是那段时间

    有了的。几年之后我们才从海岛上离开,而他当时那些同学同事、医生护士的,

    据说是都拿了一笔钱就跑国外去了,一辈子也不准备再回来了。」话说完,乐羽

    然的眼珠盯着盯着瞅着我的脸不吱声。

    我看着她顿露的贼眉鼠眼,心中顿时冒出了难以置信的感觉,嘴上还是下意

    识地叹了口气。而乐羽然一见我叹气,立刻得胜一样地乐出了声:

    「哈哈哈,这你能信么?他们那帮人告诉练勇毅那个死鬼保密,那我俩是天

    天一个被窝里睡的,他的事儿我啥不知道啊?先前罗佳蔓跟那死鬼的事儿我都知

    道,她来F市的时候,我还憋着准备敲她一笔狠的呢,没想到她就那么死了……

    不过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就算知道,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一半是练勇毅告诉我

    的,一半是靠我自己到处打听然后猜的。我俩从岛上出来之后,他就拿着那一大

    笔钱存到花旗银行的账户里面去了,等买了新房子、换了地址之后,白天我俩拿

    着去挥霍,或者是他去找班上,晚上他就拿了一个不联网的笔记本电脑,在这个

    优盘里凭着记忆写东西。我那时候才从那死鬼嘴里知道,那天把我从监狱里带走、

    平时在海岛上看着我的、平常带着练勇毅回来又出去的那些人,有可能是你们警

    方的人——为啥呢,因为他后来告诉我,他和他那些医大同学跟护士,每天出去

    忙着的,都是跑到一个外面看着像高尔夫球会所一样的私人医院里,给一大帮男

    人做阉割和变性手术,并且按时按期地给他们注射和服用女性激素,除了他以外,

    医院里还有好几个从泰国高价聘来的专门制造人妖的大夫;而那帮大男人,不是

    穷凶恶极的死刑犯,就是突然销声匿迹的杀手和逃犯,有不少身上还背着好几个

    通缉令的!然后那个私人会所里除了医院,也有专门练舞蹈用的练功房,练勇毅

    说还有专门的人,什么舞蹈形体老师、健身教练、礼仪老师每天给他们这些变性

    人做训练,他们能生生把一个每天都得肏娘们儿的大老爷们儿,训练调教成一个

    随时随地能主动给人嗦楞鸡巴、肏屁眼子的娘们儿!我还看过其中一个五十来岁

    的男人的资料,虽然我不认字吧,但我看过那老爷们儿的照片,我有一次逛街好

    像还见到了他本人:那男的是我从小住那地方的街头一霸,我还被他弄过,弄得

    我下面裂口、半个月下不来床,结果整完容变完性之后,那模样比我还美,我在

    商场里看见她的时候,那身形、那动作,那完全就是个娘们儿!每人能知道他以

    前是个男人!我一想,那

    能把死刑犯都能捞出来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儿,更别说

    当时被判刑的俺们几个了,搞不好这帮人真就是你们警方的谁;完事儿据说,他

    们那个私人会所的老板很有势力,而他们这么干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些变性人

    帮着他去看一个当时要新开起来的洗浴中心,毕竟你想啊,他们都杀过人,或者

    是专门杀人的、或者是街边一霸,身上都有煞气……」

    「这帮变性人,要去看的那个洗浴场子……咳咳……叫做『喜无岸』,对吧?」

    一回想到我和廖韬当初在「喜无岸」里,被那两个身材曼妙惹火、五官精致动人

    却曾经都是满脸大胡子凶神恶煞的重刑犯给伺候的经历,我说话的声都破了音。

    「哎,对喽!就是那个『喜无岸』!反正练勇毅没说过太清楚太细致,但我

    猜的,这个场子应该就是你们警方上层的人开的。练勇毅还给我讲过一个特有意

    思的事情:咱们一般人,都管『两党和解』的事情,要么叫『新生活日』的,有

    点极端的、激进的,管它叫『光容日』,就像我这样坐过台的,那终归是因为两

    党和解了,才没因为卖屄卖奶子这种事拉去坐牢或者劳改,换成是以前红党专政

    的时候那能行啊?而靠着像我这样的女人吃饭的那个『喜无岸』的老板们,这是

    练勇毅告诉我的啊,他们管『两党和解』叫做『警耻』。我和练勇毅那个死鬼我

    俩也都不知道这是为啥,练勇毅当初帮着他们搞变性人的时候,也没细致板牙问

    过……」

    「警耻」?

    我突然像被雷击中一样,这个词伴着无数念头连着过去的丝线,在眨眼之间

    于脑海之中一闪而过后,瞬间全身一震……

    「嘉霖姐,密码好像应该是这个!」

    「是吗?你是说红蓝两党签订《和解协议》那一天?那我试试……」赵嘉霖

    立刻转过身,在键盘上敲下数字来:「……81110……欸,不对,还不是这个啊?」

    「不不不……」我思考了一会,摇摇头道,「月份日期那后四位,你别用两

    党在山城签订《和解协定》的日子,你把『1110』换成『1102』试一下。」

    「『1102』?11月2日?这是什么日子?」赵嘉霖满脸困惑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但我从小就听我外婆、我舅舅总叨咕过,说我外公活着的时

    候就总管每年的11月2日叫做『警察耻辱日』。这玩意根本不算个节日或者纪念

    日,好像也就我外公和他的一些朋友、同事、学生这么叫,所以没几个人知道。

    你先试试。」

    「好,我试试,2……81102……秋岩,密码对了……」紧接着,赵嘉霖又追

    问了一句:「当年11月2号那天,发生啥了?」

    在二十三年前,眼前风骚妖艳的乐羽然还只是个干净天真的刚失去父母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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