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最扎眼的,最让我瞩目的,是那已经开始变得有点湿嗒嗒的内裤上面,竟然还印满了一颗颗密密的粉红色草莓的图案——跟我年龄也就差了个四岁的已婚人妻、身材轻盈苗条、皮肤吹弹可破、屁股小而圆润高翘、穿着一件可以说天然半透明的棉质内裤、内裤上的布料已经开始被她身体内流出的淫水晕开、而被晕开的图案又是一颗颗小草莓……
这是一幅什么样的景象……我肯定还是在做梦吧?
“你!你看什么看啊!臭流氓!”赵嘉霖一低头,也看到了她上下两副春光被我尽收眼底,她的暴脾气还是找了回来,直接果断一巴掌扇到了我的左半边脸上,接着又把那床被子挡到了自己身前,用着一种使唤人的语气对我命令道:“你去!你先去厕所洗漱去!我不让你回来你先别出来!”
“我……哦……我去刷牙……”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从中央空调口处传来的敲打声音提醒着我,这不是梦,而是尴尬的现实。若是别的场合别的情况,赵嘉霖对我扇过来这么一巴掌,我就算不还手我肯定也要呵斥一番的,而此时此刻,我似乎是被她打懵了,然后我竟乖乖地走下床去,从衣柜里默默拿出了我留在这寝室里的一件洗漱用具包,又默默地走进了洗手间。
看着手上残留着的透明的、带着女性气息的温热黏液,我站在镜子前面发了半天呆。咽了几口唾沫之后,我还是果断地拧开水龙头,先把手洗了两遍才开始刷牙洗脸。
等我洗完之后,赵嘉霖也没告诉我该不该出去,她倒是抢进了卫生间里面,抢了我的漱口杯和牙膏、把牙刷丢还给了我之后,将我推了出去,又把洗手间的门关了个严实。等她再次出来时,我正好在收拾床边的垃圾,被子和枕头已经被我重新塞进了衣柜、床单被罩都被我放进了洗衣篮里。
她想了想,又走到了我面前,看了我的脸半天后,提了口气才道:“你……刚才是不是打疼你了?”
“啊?没……没有啊。”我总觉得自己还有点没缓过神来。
“还没有呢……脸有点红了都,还好没留下来巴掌印……我是不是有点下手太毒了?”
“呃……没。”我摇了摇头,没办法说出一句稍稍长点儿的话,甚至还有些不太敢看她。
“哼,瞅你那样……你咋不知道躲呢?看我看得直勾勾的……我就那么好看呀?臭流氓!”
我咳嗽了两声,挠了挠头,吭哧瘪肚半天才再次抬起头看着她问道:“那个……我能问一句,咋就……咋就……咋就成刚才那样的了?”
“你问我我问谁?”赵嘉霖又故意摆出一副刁蛮的样子。她的这幅样子,倒也终于把我的脾气找回了不少。
“废话!我昨天肯定比你睡得早!我先睡着了,你后睡的……我不问你我问谁啊?”
“嗬!占了我的便宜,你还有理了呀!”赵嘉霖说着,把胸又往我面前一挺。
——但她乳房的触感、还有那小花生仁的形状,还正在我的脑海中烙着,所以她这么一挺胸部,在我眼前表现出来的不是戾气或者神气,而是一股满满的色气……
“对……对不起……”我脸上顿时发烫起来,比刚刚被她打的那一下之后的感觉还烫。
她一见我这样子,自己也跟着羞了起来。想了半天,她才说道:“我……我刚才也睡懵了……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你打摆子来着。”
“我打摆子了?”——我自己咋没感觉呢?
“对,你打摆子了……你这看起来还挺壮实的,咋还有这毛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把我被子压你身上了,看你稍微好点了,我就继续又睡下了;但是昨天后半夜实在太冷了,我就钻被子里了——当然是压倒你被子上面的那层被里了……至于说怎么会……怎么会像刚才那样……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赵嘉霖向左斜着眼睛,低着头说完后,有背过身去,拿了昨天她拎来的塑料袋,帮着我捡着垃圾。
——但我总感觉她说的还是有点怪:我确实是容易在冷天出现浑身抽搐的毛病,但问题是每次发生这种状况,我就算是睡得
再熟再深,都能把自己抽醒;但我昨天真真是睡得特别好特别香,醒来之后身上也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所以我到底是不是在昨晚发生了抽风,我是有点不大相信的。
“不是……那你……你怎么……你怎么穿那么少了?你不说好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穿……穿……”昨晚我抽没抽风不知道,现在我确实说话有点舌头拌蒜。
“废话!我这件裤子这么硬、衬衫穿着还不舒服,我在自己被窝里面,我还不能舒服点儿了?”赵嘉霖说完这句之后,生怕我插嘴再说些什么一样,又立刻伸出食指来,指着我的鼻子说道,“行了啊!忘记今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你就当做你眼瞎,什么都没看到!以后也不许提,知不知道?”
“行行行,听你的……”
“尤其是等下去我家了也不许提,知道没?”
“好,我不提……我提这个干嘛?”
“你就是不许提!”
“行!”
——呵呵,你以为我想提是吗,身上干瘦干瘦的,跟副风筝架、杨柳枝似的,自己还好意思呢……
收拾好了屋子,我和赵嘉霖便立刻下了楼,此时此刻已经是上午八点钟,赵家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候。在车里我俩也没怎么说话,刚开始我还以为她还是因为早上我俩在被窝里的表现而继续跟我闹不满,等临下车的时候,她主动告诉我自己心里有点忐忑、觉得可能要被自己老爹训,我这才知道个中原委:其实对于我来说,在这个时间从警局宿舍出发去赵嘉霖他们家,也不算迟到的,毕竟我是去做客,但对于赵嘉霖来说,却稍稍有点违背了他们家的规矩——
他们家每年都会在元旦这一天早上,一大早五点半就开始一系列的祭祀活动:一般情况下,家里的厨子、佣人会在五点钟就开始把提前买好的、或者最常见的是刚从乡下取来的刚杀的猪肉,放在大锅里用白水煮好,备上火烤过的猪头、跟一些边角料血脖子肉按类别分成几堆,然后找个长桌案把猪头放在正中央,旁边摆上单用水煮好的白肉、一盘熟玉米、一大碗生红豆、生绿豆、熟高粱米、没脱壳的生稻米,在加上一小碗五色土,跟酒水一起,用来祭天、拜地、香敬四方;之后再把所有祭天拜地用过的供品挪进厢房的祠堂里,再加上各种瓜果,一起摆在牌位和画像前,用来供奉老罕王努尔哈赤和各位伊尔根觉罗先祖;之后再出来到院子里,把先前已经切成条或者片的血脖子肉,跟其他切碎的猪皮、猪肚、猪肠子一起,专门盛放在院子里立着的两根铁杆上面安置的带滑轮的铁盘上,扭动滑轮纽把盘子升到五米高的顶端去,而这这是专门用来供养乌鸦的。
——而这些祭拜活动,以往的时候家里成员必须全员到齐。赵嘉霖只是知道,如果有人迟到或者缺席,自己父亲肯定会不高兴,但至于有没有什么惩罚,她又叫不准,毕竟从她有记忆以来,家里这种事情迟到的,她今天这算是头一出。
“应该没啥问题吧,”我忍不住宽慰她道,“你阿玛那么宠爱你、溺爱你,能在这种事情收拾你?我不信。”
“但愿吧……我阿玛那人的脾气……唉,一言难尽!”
没一会儿车子就在赵家的院子里停了车。我这才对“六百平方米”有了个更深层次的概念——而且他家这六百平方米的仿四合院二层楼建筑的外面,还有个挺大的围墙,算上围墙围出来的花园,少说得有八百平米见方;他们家所在的位置又不是特别近郊,旁边就是F市城北的新兴大学城,一般情况下,我是不知道能有谁能在这样的地段弄出来这么个院子,还挺僻静。当然,他们家的建筑风格却也没什么特别的,的确就是仿造清朝时候留下来的四合院而建成的,红砖青瓦,院落长廊,影背门当,一应俱全,但也都安装了智能化电子设备,有自动的百叶窗、自动的窗帘,窗棂上安装的玻璃还是可以根据遥控而变色的,长廊上面,还有可以遥控而落下隔出来的的隔温墙和电暖系统;最考究的,要数她家长廊上的绣像画作,全都是模仿首都漪春园里万岁山上的长廊的画作,三打白骨精、三英战吕布、三打祝家庄、三进大观园,在仿作的同时,也画得更加现代写实。
赵嘉霖下了车之后,家里便立即有佣人走上前来——那是一个长得极为壮士的老太太,仔细一问,正巧是小时候给赵嘉霖亲自哺乳过的老奶妈。仔细一瞧这老太太的上围确实要比其他一般的六十多岁的老太太饱满许多,但是也仅此而已吧,这老太太的相貌和举止,除了哺乳之外,一看就是主要干粗重体力活的,想再有什么其他的香艳边角故事,我想也根本不可能。
“三姑娘回来啦!老爷等你等得有点急……”
“我知道了,乔妈……反正都等了,让他再等会儿吧。”接着,赵嘉霖转过身,抬手冲着我对那位老奶妈说道,“乔妈,这位是何秋岩警官,我的同事,也是我的好朋友。我阿玛应该说了,这位何警官今天来我们家过元旦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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